他个小奶妈柔柔弱弱地缩在角落,自以为躲过刺客视线,没想到下秒女刺客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来:“又见面亲爱。”
芝士背脊凉,想也不想地跳进河里,自己淹自己。
时渡道:“你干嘛?手滑?”
芝士脸麻木:“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时渡然,转头对虞照寒说:“报告队长,这里有人在摆烂。”
现在到西部赛区,有爆头率和Shine差不多狙击手,又有动不动开大三杀刺客。被他们集火针对,奶妈想要活下来,只能靠队友强保或者练出手蛇皮走位。
游戏中有十个辅助英雄供芝士挑选,他solo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入选常规赛mvp候选人自家双C。
如果他学江頔样玩,bao力奶妈,单挑个水平中下游C位不是没有希望,可那是Timeless和Shine。
赢是不可能赢,这辈子都不可能赢。虞照寒也没指望芝士能赢,他对芝士要求是:“Timeless来切你时候,能多活秒是秒。等到真正赛场,这多出来两秒就可能能等到队友支援。”
于是,在这个平平无奇休息室里,芝士经历人生中最灰暗时光。
下,除陆有山还在坚持复盘,连虞照寒都没有加训。
前段时间,他顶着可能和男朋友异地恋压力备战和Lawman比赛,真被累到。Shine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休息。
虞照寒陪时渡睡到中午才起床。简单收拾过后,他们准备去香榭丽舍大道逛逛,顺便去看看卢浮宫有多卢浮,巴黎圣母院有多圣母,时渡还要帮他妈买两个在国内买不到包包。
时渡知道他妈心疼儿子,不会和他爸样给他来硬,哄他妈高兴很简单。他妈妥协,其他事就无所谓,至于他爸……他爸是谁。
两人在巴黎浅玩半天,满载而归地回到酒店,虞照寒突然问:“时渡,你还郁闷吗?因为初夜失败郁闷。”
虞照寒走过来,斜睨芝士眼。芝士肩膀缩,低头认错:“队长错。”
虞照寒道:“Timeless去歇会儿,换
他被身后忍者刀砍死,被从天而降角斗士拳锤死,被忽然现身病毒入侵折磨而死;
他被炸弹炸死,被锤子抡死,被陷阱夹死,被激光射死……
他玩不是设计游戏,他玩是恐怖游戏。
芝士十个英雄都在练,每个英雄十条命——他被Timeless单杀百次。
第百零次时候,他深刻地体会到什叫做绝望。
“还好。毕竟还有比赛要打,这个时候分心也不好。不过……”时渡朝四周看看,确保别人不会听见他和虞照寒谈话,“不能让别人知道们俩笨得上床都不会,懂吗?”
“懂,不会和别人说。”虞照寒保证,“只是想说,如果还觉得郁闷,们可以找芝士泄恨。”
时渡:“……嗯?”
在酒店没有现成训练室,老谭包下个小型会议室供他们复盘和训练。
虞照寒说要帮芝士军训可不是随口说说。之前在东部赛区打比赛,最牛逼两个C位都在自己队里,芝士虽然会被针对,但阵亡率还能保持在较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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