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刚好前面还有点事情,阿郁今日就别走,留下吧,着人给你留院子。”顾大人笑眯眯应声,他站起身来转身要走,却颇有深意看郁宁眼,紧接着就十分妥帖将这座亭子让与师徒两个说话。郁宁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他实在是不擅长察言观色,时间居然也看不出来这是让他别走还是让他赶紧走,别碍着夫夫两个二人世界。
见顾大人走得没影,郁宁肩膀瞬间垮下去,可怜巴巴把肿得跟个猪蹄子样手往梅先生面前戳,委屈说:“师傅傅,要疼死。”
“好好说话!”梅先生还在气头上,巴掌掀在郁宁后脑上:“你还知道疼?刚刚还与说不打紧是谁?”
郁宁顺势就趴在桌面上,还把手往前面伸伸,梅先生看着郁宁样子,好气又好笑
看着他师傅样子,郁宁就知道这两位关系定不简单,如果这位顾大人没有什想法,怎都不会张口就来上句‘你就是梅若养得那个小情人?’。再加上他毫不顾忌拉着梅先生手,姿态亲密,郁宁怎说也和梅先生同住过段时间,梅先生那猫憎狗嫌性子,郁宁拉着他衣角他都能当场嫌弃得拨开他手,更别说被人牵着手还毫无排斥之意。
本朝并不禁男子结契,甚至老百姓里头偶尔也会见到契兄弟。有这多线索,他们两什关系要是郁宁还猜不出来简直是侮辱他曾经看十遍六百集《名侦探柯南》。
梅先生知道他这个关门弟子身反骨,平时玩笑也没少开,但是把年纪还被小徒弟照面就揭穿结契兄弟事情,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怒得或者干脆恼羞成怒拂袖将桌上几个天青色茶盏拂到地上,茶盏落地,清脆响声连成片,他怒气冲冲瞪眼郁宁:“你……不成体统!”
“是,弟子这就回去抄写三百遍《孝经》。”郁宁老神在在告声错,毫无羞愧之色,甚至还顺口打趣番梅先生。长辈隐私,做小辈应该不问,知道也装作不知,免得令长辈觉得尴尬,令长辈尴尬,是为不孝。
梅先生额头青筋,bao跳,正欲训斥,顾大人却轻轻捉梅先生那只拂杯盏手,仔细翻看着:“怎还是动不动就摔杯子摔碗,仔细伤着手。”
“你还说!”梅先生没好气推开他,顾大人却不以为意,含笑凝睇,惹得梅先生低斥:“你看什看?!”
顾大人得训斥,也不恼,笑意盈然转而望向郁宁:“之前听闻阿郁受伤,下人不懂事,没伤着你吧?”顾大人对郁宁称呼换,言下之意是默认‘师公’这个称呼。他话音未落,梅先生就已经跳起来,三两步走到郁宁身边,上下打量着郁宁,眉宇之间罕见露出丝焦急之色:“受伤?哪里?”
“你愣着做什?还不叫郎中。”梅先生这次真恼,对着顾大人斥道:“阿宁有伤,你还将他强行带来!你简直……轻重不分!”
眼见着梅先生动真怒,郁宁连忙将手腕露出来给梅先生看,安抚道:“不打紧,不是什大伤,只是手腕扭下。”
梅先生见郁宁脸无所谓样子,气不打处来:“什不打紧!坐下——顾梦澜你还不去叫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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