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是,小这就去。”掌柜和后面等着小厮使个眼色,很快糕点如同流水般上来,掌柜本还想要近身再说点什,却被青衣婢拦在五尺外,只好说:“贵客慢用,有事招呼声,小就来。”
郁宁从袖袋里摸块两银角子扔给对方:“下去吧,赏你。”
“谢少爷赏——!”掌柜接赏笑容就越发真诚,三步并做两步躲到墙角根上站着,等着这帮子贵客吩咐。顾国师没有动筷子,只是捧着茶沾沾唇:“茶还不错。”
“雨前碧螺春,也是下血本。”梅先生也尝口,点头道。这雨前碧螺春最嫩最香,品质也最高,价格也是最贵,上好雨前碧螺春几百两银子才能得斤,虽然余香斋这个还没有那贵,但是十几两银子还是要,这杯,差不多要比价这桌子点心。
郁宁在余庆斋吃得撑得慌,实在是喝不下茶水,便托着腮有下没下用茶盖拨弄着盏里茶叶:“好戏还在后头呢……们进余庆斋他们应该是看见。”
梅先生听完郁宁回答,这才满意施施然低头喝茶,待到三人吃饱喝足,顾国师跟闲逛似地把余庆斋给逛圈,摇摇头,示意没有问题,还兴致勃勃抓着郁宁来看,郁宁昨日来就打量过,这里确实是没有什让他觉得不舒服地方。
就是对面余香斋门口挂八卦镜有时候让他觉得有点刺眼。
张风来看见顾国师摇头几乎瞬间就眼睛红,喃喃道:“……难道真是技不如人?”
顾国师恍若未闻,斯里慢条在袖下拉住梅先生手,说:“阿若,们去对面看看?”
“走吧。”梅先生应允。
顾大人听,夸他句:“阿郁心细如发。”
梅先生点点头,对这句夸倒是默认。
没会儿,有个穿着围裙三十几岁男人捧着个雨后天青色瓷盘走过来,里头放四个淡粉色芙蓉酥,青盘粉桃,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初春意境,他应该就是余香斋大师傅高师傅——也就是张风来仇家,曾经师弟。
郁宁示意青
行人又浩浩荡荡进余香斋。余香斋小厮自然还记得昨天郁宁这个下子许多点心豪客,见他今天浩浩荡荡前呼后拥光临,竟还不是站在主位,主位两人看便知道是这位少爷长辈,那做派更是寻常人都不敢在人面前大喘气,小厮连忙殷勤将他们引进去,本想引着他们上二楼,顾国师却拒绝,在楼随意选个位置坐。
见此,掌柜连忙吩咐人将楼客人都请出去,暂且关门歇业,只招待他们座儿。
对于这样知情识趣店家,换在平时顾国师是不吝给个‘赏’字,只不过他们今天就是来找茬,赏也无用。
掌柜亲自上来,满脸堆笑说:“几位贵客,不知想用些什?们店里芙蓉酥可谓是绝,今个儿做芙蓉酥高师傅恰好也在店里,几位若是想用,小这就请高师傅做去。”
“捡招牌上几样。”顾国师和梅先生都没有开口理会意思,郁宁自然是有事弟子服其劳,略微点几样糕点,壶碧螺春,因着之前已经在余庆斋用不少,想也知道梅先生他们吃不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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