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好笑,招招手,旁青衣婢上前步听从吩咐,他道:“去把甲二号箱子里紫檀木盒取来。”
“是。”青衣婢应声去内室,没会儿就捧个紫檀木盒过来。
顾国师
“唔……”梅先生听,眼睛看向顾国师:“是到时间,帖子?”
顾国师对着梅先生讨好笑笑:“前几日你惫懒得很,被私心里压下,没递上来——你去年不是也懒得去?”
梅先生点点头,不可否置,抬抬手说:“既然如此,带你师弟去见见世面。”
“是。”
几人聊到此处,才发现郁宁许久都未曾插话,三师兄或许没有什感觉,长辈说话自然是没有小辈插嘴份,梅先生和顾国师知道郁宁是个什货色,眼光齐齐看向郁宁,郁宁察觉到众人目光,抬头看去,他嘴里还叼个小笼包,他眨眨眼,摆明副压根没注意他们说什模样:“怎?”
既然他三师兄都这邀请,郁宁也就非常光棍顶着梅先生杀人般眼神坐下来吃。
等到郁宁吃完两块小米糕又喝碗粥,这才有精力说话:“三师兄,你怎来?”
这语气自然亲近,要不是梅先生知道郁宁与他三弟子是第次见面,都以为他两穿个开裆裤长大。顾国师倒是很喜欢郁宁这种自来熟风格,给郁宁添筷子水晶虾饺,这才慢悠悠说:“你师兄来,自然是有事。”
郁宁十分嫌弃得看顾国师眼——没事突然跑过来干嘛?跟样吃你们两狗粮吗?
梅先生瞧见这眼,屈指扣扣桌子。
梅先生头疼得揉揉眉心,直接当说:“你这师弟,文不成武不就,恰好有你在,你便多教教他,免得他天天惹头疼。”
“是,师傅。”三师兄答道,说罢他将手上珠串退下来,递给郁宁:“这件崖柏,虽不是什珍惜之物,但是胜在香气清郁,师弟拿去赏玩吧!”
“多谢师兄。”郁宁瞧眼梅先生,见梅先生没反对,这才接,嘴上还要反驳梅先生二:“哎哎哎?师傅你嫌弃?你收为徒时候不是这说!”
“闭嘴!”
“是,师傅。”郁宁委屈巴巴闭嘴。
郁宁瞬间乖巧,目露崇拜之色看向顾国师:“师公真知灼见,说得极是。”
郁宁他三师兄是个看着三十出头青年人,身靛蓝色长袍,腕上缠着圈指节大木珠子,那珠子上面满是黑色疤点,散发着股奇异香味,长得不说丰神俊朗,却也十分耐看。他听见郁宁喊顾国师为‘师公’,不自在轻咳声,捧起手边上茶盏呻口,放下茶盏后轻捻动着手上珠串,才道:“顾大人说是,弟子此次前来,确有要事……再者,也许久没见着师傅老人家,十分想念,这才漏夜前来,还望大人海涵。”
这行事做派,说话滴水不漏风度,看着就十分符合某个大典当行、古玩行掌眼师傅模样。郁宁听也是,什情况下才能赶上道吃个早饭?定然是天还没亮就来。
“什事?没有外人,但说无妨。”梅先生言简意骇道。
“周天府卢云商行发出邀请,说先朝姜大师遗世之作现世,将于明日连同诸多物品并开启鉴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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