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总觉得顾国师有话要说,却因为有雾凇先生在侧不好开口,便点点头,反正他与顾国师就住隔壁,若真有事,总是有机会说。雾凇先生自然也看出来这对师徒有话要说,只不过碍于他在侧不好说罢,他也不介意,低咳声,往外走两步比个手势说:“时间差不多,跟着走就行。”
“好,先生请带路。”郁宁将头顶上面具捞下来端端正正带好,顾国师倒是随手戴,浑然不在意面具略有些歪斜,只不过他人长得好,妖气纵横面具下半张脸几乎无可挑剔,恍若自画中出来般。
小厮已经在暗道口等候,见他们来低声道:“先生,方才已经过去几位。”
雾凇先生应声,带着郁宁和顾国师进暗道,暗道并不宽敞,只够两人并肩而行,自气孔中照射进暗道中光芒将整个暗道映射得光怪陆离起来,不多时,他们就遇到两个与他们穿着致人前后在暗道中行走,被个小厮引着,两人也戴面具,人是兔子,人是素白人脸,他们见郁宁他们三人微微颔首,那小厮示意他们跟着郁宁他们后便走,那两人就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队伍人越来越多,队伍也越来越长,外面丝竹之声与客人嬉笑怒骂之声夹在在起于暗道中回荡,仿佛他们是人群背后神出鬼没幽灵般,静悄悄,无声自没有人看得见地方穿行而过,引起阵凉风,叫人笑骂两声秋意。
自己,自然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若杀国之栋梁人而去救百个普通百姓,国之栋梁轰塌,死者岂止百万千万?可是那百个百姓又有何辜?若在这百个百姓之中,师傅师公会不会帮报仇雪恨?哪管他死后洪水滔天?可若是站在国家大义上,死,国家却活,人民生活安泰稳定,甚至师傅师公生活都为此改善心,于公于私,是否还应该报仇?”
雾凇先生与顾国师目露思考之色,郁宁智珠在握,心想他个看过某乎上关于这个问题几千条回答人还忽悠不住他们俩?这次定会帅过三秒!他笑吟吟接着问:“若这人是你们最亲近之人呢?你们会不会杀百个无辜之人,只为救他人?”
“会。”
“不会。”
顾国师与雾凇先生两人脱口而出,顾国师答是‘会’,雾凇先生答是‘不会’,两人对视眼,同时嫌恶别开眼去。
走阵,为首雾凇先生推开扇暗门,跟在后面郁宁探头探脑看眼,那是间方形大厅,里面并不设椅,而是只铺坐垫与矮桌,每张矮桌都距离其他矮桌不近不远,隐隐环绕中心张巨型梨花木桌,顾国师随着雾凇先生
郁宁正色道:“各人立场不同,谁又能对他人盖棺定论?切凭心而定罢。这就是对师公所问回答。”
顾国师沉思片刻,突然面露古怪问道:“你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你?”
“为何要在意?自己过得好就够,若事事都要在意别人目光,那岂不是活得太累?”郁宁下意识回答道。
顾国师听罢,点点头说:“知道。”
“年少轻狂,以后你便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到底有多可怕。”雾凇先生摇摇头,显然并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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