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时把话本子最后页给看完,翻身坐起:“等不及,今天听得你说要回京过年,也想到也得回家过年才行,不然师兄怕是要气得打断腿……明天你着人安排点算命给周仁送过去,做小心点,不要太刻意。”
南时觉得自己之前也是傻乎乎,有元松泉这尊大佛在这里,他干嘛要费心费力,如元松泉所说,有事完全可以交给他去办。
元松泉在心下皱眉,南时自己不惜化作北鸣道长四处算命只为周仁能飞黄腾达,如今按理说应该叫周仁去寻‘北道长’才对,为什要找其他算命先生来?
“可以问问为什吗?”元松泉眼神说很明白——你怎不自己去?
南时轻笑声,动动因为姿势关系而有点酸痛脖子,坦白说:“等就是给周仁算命先生,他与周仁有缘,却与
南时是知道规矩,如果元松泉不吭声,三息后下属就要撞门进来。
“元松泉,你这待客之道有点凶啊。”南时也不把架在沙发上腿收回去,伸手将话本子举过头顶晃晃:“是,别紧张。”
“……没事,不用进来,都退下。”元松泉沉默瞬便扬声让外面侍卫离开,他走到南时身边,才见到这位神秘莫测南先生——这位南先生坐在他办公室里就跟坐在自家沙发上样,打横着坐,怎舒服怎来。
上次看见有人这坐还是去哪个高官家拜访,对方年仅十二儿子就是这坐。
“南先生,久违。”元松泉在另侧落座。
金乌西飞,冰轮升空。
元松泉与下属话说到半,倏地就见到不远处沙发有些奇怪——条腿自沙发侧扶手上落下来,还颤颤,看着十分悠然自得。
再反观屋子里来来往往下属侍人,竟然没有个人发现在那里还坐个人,仿佛他们都瞎样,便是从沙发前头走过去,也没有人多给那头个眼神。
元松泉眼神好,不动声色观察番——有些人视线扫过沙发那边,但那些人眼神都非常平静自然,委实不像是装出来。
突然,有人轻笑声,随之而来还有书页翻动声音,这声音夹杂在下属铿锵有力禀报声中,显得那突兀。
南时晃荡着自己闲得没地方放腿:“有件事想要托你办办。”
想到。
说起来这位南先生也是个妙人,明明周仁就握在他手心里,偏偏次次找他办事从不带掩饰,连个客套话都懒得说。
不过亲自来,总比指使个扫撒婢女来好上些。
“周仁?”元松泉侧脸看向南时:“明日会把他留在S城。”
仍旧没有人去看那个方向。
元松泉放下手中钢笔,吩咐道:“都退下吧。”
原先还在穿梭下属们闻言立刻顿住脚步,向元松泉行礼后就依序出门,连带着侍人们也都退下,而那个在沙发上人仿若未闻,听着书页翻动声响,许是还在看书。
元松泉从书桌下掏出把精致手枪,静静地举起手臂,就向沙发方向连开三枪,只听那边‘哎’声,紧接着只手探出沙发边缘,将几个枪子儿扔在地毯上。
外面侍卫听见枪声,敲门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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