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那指又慢慢地向南时面前推进去:“感知到便喊停。”
“是。”南时应声,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池幽指尖,心里虽知不应该,却还是悄悄地感叹声池幽手长得是真好。
元松泉也长得好,但他要是对南时伸手,南时就没啥反应。
无外乎是从心故罢。
池幽指尖距离南时越来越近,几乎只有指之
“过来。”池幽唤声,南时就立到他身边,只听池幽说:“往日里倒是疏忽,今日教你些克制阴气之法,免得沾染太多于身体不利。”
南时虽说在家里住着,身上却戴着池幽给法器,又有凤君羽翼,阴气扰不到他什,池幽便没有太在意。可是当南时当过厉鬼再复生回来,虽说池幽将他戾气怨气封锁在红痣中,但到底对他还是有所影响。
打个比方来说,要是个人身上本就不怎吸引阴气,又有东西护着,外头阴气就不怎好附着他身上,但他本身就是吸引阴气,那些东西也就护不到什。
阴气重,吸引鬼怪南时这是不怕,但人体阴阳自有平衡,旦打破,此涨彼伏之下就最易消磨元气,南时前面虽然用岁膏,将底子打住,但也受不住这样日积月累损耗。
池幽今天刻意给南时那碗药说得狭促,但实际上是对症。
是被人灌下去这两种模式,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南时接药碗捏住鼻子就灌下去,谁想到这药好大股腥气,也不知道是什鬼玩意儿熬出来,他眉头皱,克制不住扭头就想吐出来。
池幽早有准备,他手捏住南时后颈,微微发力,南时便吐不出来,另手亲自拈颗糖塞进他嘴里:“不许吐。”
南时嘴里得颗糖,吃着像是陈皮味道,清爽甘甜味道瞬间就驱散他口中异味,缓阵儿才让翻腾胃平静下来:“师兄,你给喝什玩意儿?”
“不必问,喝就是。”池幽淡淡答,起身道:“随去外面走走吧。”
“啊?”南时本来还想告退去上班来着,闻言知道今天又去不成,只能应:“是,师兄。”
他身上阴气太重,需以大阳之物补之。
他看向长塌,示意南时坐下。
南时乖巧地盘腿坐到塌上,与池幽面对面。
池幽抬起手,指虚点,抬眼看向南时,南时摇摇头:“没什感觉。”
他这指带阴气,就是个普通人在他面前,也该有所反应才对,可惜南时平时就与群厉鬼混在起,早就习惯,当真是没什感觉。
或许是这碗药起点作用,南时今天方出门时候觉得还有些冷,现在再出来却觉得自小腹微微发热,再走两步,居然还出点汗。别说,这身汗出,倒还真觉得舒服多,精神都好些。
池幽带他出来走两步就是为发散药力,见他发阵汗就赶他去换衣服,他去书房等他。
南时只得再回去换身衣服,要是平日里他知道今天不出门,估计就睡衣什穿穿,待到房间里晴岚拿睡衣出来,南时却又叫换身长褂衫,身正正经经出去。
待到南时去池幽书房,见池幽没有坐在书案前,反倒是坐在塌上,便有些疑惑。
“见过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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