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便。”倾影说完,便退立到旁,两位老者在正厅里走马观花般看圈儿,正厅除墙上那幅画外其他都是南时从义乌批发来玩意儿,两人似乎对那些东西毫无兴趣,随意看看,就凑到墙边上去欣赏画作。
“这画……”穿蓝衣服老者对着同伴微微颔首:“有点意思。”
灰色运动服老人看看,侧脸问道:“小姑娘,这画能摸吗?”
倾影摇摇头道:“抱歉。”
这画是正经雍朝古董,从家里带过来,南时宝贝得很,这才挂在正厅里,还特意嘱咐两人记得往上面弄点阴气什,免得不当心折损他可要心疼。所以这两个老人才更不能上手去碰,免得阴气入体,伤身体。
要找是泥土。
南时遇到过不少鬼,有人求他帮他传话递信,有人求他帮他找人寻物,却还是第次见着死后仍旧门心思琢磨技艺人,不免有些心生好感。
晴岚又道:“少爷,这套壶着实难得,要不要用起来?紫砂壶细细养着,等到日后养成,便是只有沸水入内,也能得上二杯好茶。”
南时见晴岚实在是喜欢:“行,那就摆上吧。”
天可怜见,他又不怎喜欢喝茶,般喝茶要是早上吃早饭腻歪来杯茶解解腻,要就是有客人来他陪着喝口装装逼,喝最多还是晴岚和倾影两个人。
两位老人也非常遵守南时定下规则,既然不许碰,他们两就站在半米外拿着放大镜细看,口中啧啧有声,老严赞叹道:“确实很有迎春先生那份味道。”
老张小声应和:“要不是这画就这光明正大挂在这里,都想说这是真品。”
迎春先生这个字号虽然俗气,在写意山水上却是方泰斗,只不过流传下来真迹不过二,便越发显得贵重难言,民国初期曾出现过副迎春先生《春和景明图》曾经拍出十万洋钱高价——块洋钱大概等于现代两百块钱左右,换算下约等于软妹币两千万。
而眼前这幅画则名为《秋华霜枫图》,有史料记载迎春先生确实是以四季为题各作画幅,但除《春和景明》外,其他三幅世人连名字都不知道具体是什,更别提见。眼前这副画作自笔法、意态上来说无比与那副《春和景明》相似,几乎能以假乱真。
“不过老板也
“是,少爷。”晴岚欢欢喜喜应,端着这套壶就到后头洗去。
或许是今天卓珂开门红给好,虽然是个尾款,但南时就算她是,今天客人虽然不多,却各个出手大方,南时店里价格上千手串卖五六条,还有位客人带走套墨锭,那墨锭就是之前在W市时,周老板送给他,行价大概是十万左右,南时是十五万出去。
做生意嘛,卖家原地起价,买家坐地还价,就看谁先憋不住点这个头。
刚送走买墨锭客人,店里头又进来两个老者,他们衣着朴素,各自拿着根拐杖,鼻梁上架着厚厚眼镜,手腕上还挂着个放大镜,看就是两个文化人。南时没有故意迎上去。不咸不淡说句‘随意看’后就去侧厅歇口气,换倾影上前去招呼着。
其中个老人摆摆手,也很上道说:“们自己看就行,等有看中再招呼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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