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见他来便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南时上前几步到他身边,向他行个礼,本来是很日常动作,抬眼看见池幽带笑双眼时候,南时就不自然起来。
“坐吧。”池幽道。
“是,师兄。”南时在池幽身边落座,他是真饿,给自己和池幽都添碗粥后,待池幽动筷他就埋头吃起来,肚子里有货色,连带着脑子也清醒点,他吃着吃着眼神就开始放空——那什,昨天他是怎就和池幽睡到张床上去?
他怎突然就失忆?
南时认真回忆下,发现好像是昨天他抱着池幽没舍得撒手,抱着抱着就睡过去……?
“是,少爷。”清河应声,南时立刻转身去厕所,关门时候还悄悄看眼池幽,见他懒懒散散靠坐在床上,再往上看,便恰好与他视线所碰撞。
厕所门瞬间就关上。
池幽微微笑,无奈摇摇头——昨天胆子还挺大,今天就缩回去。
他却也知道南时这是不信他,他倒也不指望他说两句南时就全然当真。
初时南时方入门下也曾惴惴不安,如今不也称心快意得很?不过是日久见人心罢。
池幽闻言眉目轻动,从南时角度看,他师兄表情就是在‘要不要教训他顿’之间反复横跳,南时腼腆笑笑,自池幽膝上爬起来,试探着对他伸出手。
池幽神色清淡地握住他手,置于掌心中把玩着,顺势将他拉入怀中,南时只觉得肩头沉,侧脸望去便看见池幽靠过来,顺着他轮廓线轻轻碰碰,冰凉唇贴在他耳侧:“……罢。”
这等私帷内账之语,他难道真再训他顿?
南时乐不可支倒在他怀里,还拱火:“师兄,你不训?”
“训你什?”
要是这事儿落在别人身上,南时肯定恨铁不成钢大骂两句都到张床上,盖着被子纯睡觉到底是有多菜?搞快点不行吗!换到自己身上南时很没有骨气觉得……也还行。
正想着呢,他放在桌下手被人轻轻拉住,他
南时对着镜子泼自己脸水,将脸上热意勉勉强强压下去,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多看两眼,愁眉苦脸转个身,将亵衣掀开点,打量着自己腰臀——有这好捏?
他伸手别扭拍下自己,啪下,还挺清脆响亮……挺有弹性,是挺好捏?
……操。
南时骂骂咧咧在马桶上度过段时间,等到外面倾影来报说池幽已经去花厅,他这才出来换衣服往花厅去。
早餐已经备齐,照旧是半清淡半浓油赤酱,素玲珑剔透肠粉搭配着浓香四溢脆皮鲜虾卷,红红,白白,令人胃口大开。
“呃……”南时突然蹦跶下,他感觉到池幽把手搭在他腰上,立刻认怂:“错错!不该调戏你!”
“调戏两句如今也算不上什大事。”池幽派风轻云淡:“倒是话出唇舌,当掷地有声。”
南时还傻傻问:“啥?”
下刻他直接从池幽怀里跳出来,逃样蹿下床,外头清河听见动静,低声问道:“少爷?”
南时耳根下皮肤红成片,强行冷静道:“没什,师兄醒,进来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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