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可别到外面乱说啊。虽是货物,可也事关本店名誉。”店主脸色难看起来,“小姐准备把包抱到什时候?要不干脆你买吧。”
“不就看下嘛。嗯,到底是路易·威登,做工真地道。”
她根本无视店主那副提心吊胆样子,打开皮包开始检查。
“啊!”她将手伸进包内,取出张纸片看下,随即递给拓实,“发现线索。”
是张发票,上面有“塘鹅茶室”字样,日期就是今天。
上次他说花十万,这次是二十万?
“这包是路易·威登。妈想要来着,般老百姓可买不起。老头,这些都是真货?”竹美又将手伸向皮包。
“真货。下子拿出这多,自然也会提高警惕。小姐,拜托,弄坏可就完。”
拓实没像竹美那样信手触摸,因为每件东西都透着上流社会威严、品位和霸气,使他踌躇不前。
“千鹤怎会有这些东西呢?”拓实喃喃道。
“是啊,方便小偷来销赃嘛。”竹美挖苦道。老头瞪她眼,可与杰西四目相对后,又胆怯地缩缩脖子。
“她带来什?还是领带夹?”时生问。
“各种各样都有。”老头淡淡地说道。
“讲清楚点,今天来卖什?”拓实隔着柜台探过身去。
老头板着脸瞪着他,但还是极不情愿地从脚边拿出个纸袋。“都在这儿。”
当铺主人见四个人突然闯进来,惊得身子直向后仰。
“啊,干什呀?成群结队。打烊,门口不是挂牌子吗?”
拓实走上前。
“那姑娘事情跟别人讲过?”
“怎又是你?跟你不是结吗?电话都打过。”
他们决定坐出租车前往,竹美说与电车钱相差无几。拓实说自己去就行,可竹美不答应。
“千鹤是被掳走,怎能交给你们这种路径不熟人?分秒必争啊。”
竹美给妈妈打电话,说今天可能上不班。看来她当真要起去找千鹤。
竹美同前往当然好,可杰西也跟着就有点受不。他太显眼,被两辆出租车拒载后,才好不容易挤上辆。上车也非常勉强,竹美要指路,坐在副驾驶座,狭窄后座坐着三个人,拓实和时生都被挤得紧贴车门
“她同伴呗。需要逃亡资金才卖。”时生答道。
“男人会有这样皮包?再说,样样都是新货,这到底是怎回事?”
“那男只怕是倒卖水货。”竹美道。
“啊?”
“贱卖来路不正东西。”
他将袋中东西件件摆上柜台:手表、包、墨镜、打火机……琳琅满目。
“这手表是劳力士啊,还是带盒子新货。”竹美打开盒子,取出手表往手腕上戴,“这可值好几十万呢。”
“喂,别乱动!”老头慌忙阻拦。
“奇怪,全是高档货。今天又花多少钱买下?”看着这些东西,拓实问道。
“具体多少不能说,反正比上次多。”
“她被人掳去。”
“这倒是可怜,但跟没关系啊。只给你打过电话。”
他看样子不像在说谎,还是应该认为他们在监视自己行动。
“千鹤……那姑娘有没有说联系地点什?”
“昨天就说过,不问客人联络地点。问还怎做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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