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完嘛。等拿到钱,就另外买套房子搬过去住。”
“那爸妈怎办?”
“才不管。如果你也懒得理,那就只剩个人负责。”
猫咯咯笑,唱歌似说句“好——可怜哦——”,然后问:“万肇不同意呢?”
“你放心,要骗他还不容易。”
“她哪有这个胆子。什能耐都没有,个人她根本活不下去。”
“烦死!老妈也会活很久吧,就跟现在老太婆样。”
“老头恐怕也差不多。”
“老头”是对父亲狸猫简称。
“两个老不死……”
“等等,你身上有烟味。”
“咦?糟!”猫闻闻衣袖,“确实有,那就待会儿再回去好。”
“刚才那男人事替你保密,但你要帮跟爸要车钱。”
“哼!”猫嗤之以鼻,“别做梦,们家哪有这个钱。”
“怎会没钱,们家又没多少房贷负担。”这是事实,肇家盖房子地皮是祖父传下来。
妙预感。他预感不幸地应验,狐狸犬站在门口问他:“肇,上次补习班考试考得怎样?听说村上考进前十名,你考第几?”
“呃,二十……”说话还是很费劲,他干咳声,低着头说,“二十三。”
“什?二十三名?”狐狸犬屁股坐到肇对面椅子上,“怎又下降?你到底在搞什啊!”她伸手猛拍桌子,杯里水也跟着晃动。“你有没有好好念书啊?你以为送你上补习班是为什?人家村上、山田成绩都上去,只有你反而退步,妈妈脸都给你丢光!你整天在想什啊?给振作点行不行?万考不上好高中看你怎办!”她不断地狂吠。
补习班九点下课。回到家附近时,肇看到路旁停着辆宝马。车门打开,下来正是他姐姐猫。肇赶紧躲到旁边邮筒后面。
车里有人伸手抓住猫手臂,想把她再拉回车里。她也没有不乐意样子,撒娇地喵声就又回到车内。
“也是。”猫表示赞同。
晚上十点半,
“等他们老,由谁来照顾?”猫用种事不干己口吻问道。
鬣狗盘起双臂:“房子是很想要,不过可不想伺候他们。”
“哪有这种便宜事!”
“那就这办:先由来照顾他们,所以房子就归。马上转手卖掉,卖得款子也会分你们点。”
“什叫分们点?们本来就有份!”
“往后就要花钱,他们好像打算把老太婆送到养老院。”
“老太婆?”鬣狗皱起眉头,“何必这费事,只要不理她不就完,她还能有几天好活。”
“也这觉得,可是‘歇斯底里’好像已经忍无可忍。”
所谓“歇斯底里”是指狐狸犬。
鬣狗啐口。“老妈也真是,既然不顺心就赶快离婚啊,干吗死抓着老爸不放。”
肇定睛细看,只见两人影子在玻璃窗后厮缠。之后猫再次下车,制服衬衫绽开,露出胸前春光。她向车里男人挥挥手,宝马溜烟开走。
“喂!”有人从另个方向叫住猫,是鬣狗。他跑到猫跟前问:“刚才那人是谁?”
“跟你不相干吧。”
“少瞒,那男看样子倒是个金矿。”
“还好啦。”猫迈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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