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是在讽刺狐狸犬只会偷懒买现成,狐狸犬登时竖起眉毛。
白狐关上冰箱,顺手在门上轻抚下,皱眉道:
“哎哟,黏糊糊都是油污。”
狐狸犬想必在狠狠瞪着白狐,白狐却好似浑然不觉。
“没办法,就吃这些算啦。”
是狸猫——肇父亲,与此同时肇也认出,那女人就是刚才见过蛇。
狸猫晃着啤酒肚猛扑到蛇身上,蛇嘶嘶地吐着血红信子蜷起身体。狸猫低声呻吟,野兽本性彻底爆发,对着蛇全身狂舔乱摸。蛇舔舔嘴唇,将身子缠上狸猫。转眼间双方身体都被彼此体液弄得又黏又滑,光看都令人觉得恶心。狸猫被蛇缠住全身,露出心醉神迷表情,蛇看似很享受狸猫反应,自己也副乐在其中样子。狸猫和蛇肉体紧密交缠,乍看简直难以分辨。狸猫亢奋得翻起白眼,蛇则嘴角含笑。
肇勃起,这让他打心底厌恶自己。看到父亲偷情场面竟会感到兴奋,他觉得自己同他们样龌龊下流。
他把录像带倒回去,照原样用纸包好,藏在书包里。
晚餐菜色是炸猪排和炸虾,都是狐狸犬从超市买回来。她早上说只是出去下,结果却直到傍晚才回来。要不是肇今天要上补习班,她肯定回来得还要晚。补习班七点上课,所以周除周六周日,其他五天肇都是六点多时个人吃晚餐。他不清楚狐狸犬是什时候吃饭,多半是和晚些回来鬣狗或猫起吃吧,但他们俩也时常玩到深夜才回来。总之,这个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全家起吃晚饭。
说完,白狐拿碟子盛炸猪排和炸虾,连同碗米饭、酱菜起端上托盘,走出餐厅。狐狸犬马上从椅子上站起,砰声关上门,带起风把灰尘都卷起来。
餐厅里弥漫着狐狸犬怒气,肇有种不
似乎是没能在和服展上以希望价格买到中意和服,狐狸犬脸不悦。肇决定把录像带事按下不提,他不想因这件事搅得鸡飞狗跳,而且他根本就不同情母亲,因为他曾亲眼看到母亲瞒着父亲做出同样事。当时肇还在念小学,天他忘带绘画用具,向老师说明后回家去拿。那天白狐也出去,家里应该只有狐狸犬,客厅却传出异样响动。肇偷眼觑,发现狐狸犬正和匹马赤裸裸地交缠在起。马就是那阵经常上门推销员,长得高大壮硕,看起来是个空有身体力家伙。他正在卯足全力大干狐狸犬,而且就像真正马样从背后抽插,狐狸犬也像真正狗样趴伏在地,汗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毯上。看到她肚子上赘肉不住晃动,瞬间肇觉得她化成头母猪。
想到当时那幕丑态,肇心里很不舒服,但更让人心烦事还在后头:那只白狐出现。每到肇晚饭时间,她就来餐厅找吃。
“唉,又是这油腻腻东西啊。”白狐看到炸猪排和炸虾,故意摆出可怜巴巴表情,边说边抚摩肚子。但家里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白狐拿手演技。
“酱菜话倒是有。”狐狸犬声音平板得没有丝起伏。
“酱菜啊,也对,反正都七老八十,吃酱菜就吃酱菜吧……”白狐打开冰箱,朝里看去,“哎呀呀,里面什都没有啊,这是要怎做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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