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目光锐利地紧盯着他看会儿,又眯起眼睛,放松嘴角。“如果是案发后不久倒是可以,但事到如今,难以想象凶手还会保存罪证,恐怕早就扔。”
“如果是没法扔东西呢?如对于凶手来说极有价值东西。”
“价值?你是说值钱东西?”
“也不限于此……所谓价值,也因人而异。有些东西对些人来说是垃圾,对某些人来说却是宝贝。不是吗?凶手偷走或许就是这样东西。”
然而,柏原态度仍不明朗,他扭扭脖子敷衍声:“是吗?”
“你从小就长兄为父。”柏原颇有感慨地说道。
“需要他证词?”功试探地问。
“或许。现在还说不准。”
“前些天你不是说调查有进展吗?怎样?”
柏原皱眉哼声。“发现些线索之类东西,们也在据此深入调查,可总是找不到决定性东西。也难怪,毕竟已经过去十四年。”
功苦笑着摇摇头。“没想过,她也没想过。”
“她多大?”
“二十三……不,二十四吧。才认识半年。”功从冰箱里取出瓶乌龙茶,倒两杯。
“这说来,或许是没到谈婚论嫁地步。”柏原用审视目光打量房间。
这里东西应该没有件能泄露泰辅在这里住过讯息。自从开始行骗,功就直小心谨慎。这样就算警察为抓泰辅而突然闯进屋来,功也完全可以声称自己与他毫无联系,并且不知他去向。功也直将自己与泰辅同住屋以及和静奈经常见面之事瞒着柏原。要让他们二人远离警察想法直没变。
”
“那倒无所谓,只是真很乱。”
“别介意,不是来检查。”
说话间,柏原进屋,立刻注意到门口女式凉鞋,但并未言语。当他看到房间里有两张床时,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个人住吗?”
“是啊。算不上同居。”功答道,“只是不时来住住。”
功
“有目标吗?”
柏原仍不肯爽快地点头。“有是有,但还只是参考阶段,尚未发现他与有明交会点。老实说,们筹莫展。”
“搜搜他家里不就行?”
“搜查?”柏原瞪起眼睛,“为什?”
“说不定他藏着些与案子有关东西。如果有发现不就行?”
“不是有话要跟说吗?”功问道,将杯子放到桌上。
“谢谢。”柏原端起杯子喝口,“和弟弟联系上吗?”
功心想:还是这件事。“还没有。倒是想跟他联系,可他那边毫无动静。”
“他生活正常吗?”
“谁知道。”功歪歪脖子,“他有些吊儿郎当,不肯踏踏实实工作。就是看不惯这点,说他几句,他就不跟联系。大概是怕见面,又要说他。”
“就为这个买两张床?”
“床原来就有两张。刚开始与位朋友合租,们工资都很低,个人付不起房租。”
“那个朋友呢?”
“结婚搬走,床就留下。他买双人床嘛。”功边说,边将散乱在床上化妆品等小玩意收拾起来塞进坤包,“随便坐吧。屋子太小,不好意思。”
柏原环视周,在矮桌旁盘腿坐下。“你不打算跟那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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