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夜里,是情欲狂欢。他搓揉他硬不起来阴茎,眼神痴迷,像是摆弄玩偶般,小心地剥开他里衣,先露出来个肩膀,细细密密亲吻舔弄,许久之后,放过湿漉漉肩膀,像是打开稀世珍宝般,揭开胸前片衣裳,他啃噬他锁骨,将那块精致骨头含进嘴里吮吸,直到皮肤泛青泛紫。男人神色虔诚,舌尖沿着皮肤往下,含住他胸前乳粒咬弄吸吮,他力道放轻再放轻,还是因为走神而控制不住轻重,咬到那小小东西破皮,颤颤巍巍,在空气中湿淋淋颤抖挺立起来。
男人眼里欲望之色更重,做尽他之前抗拒做所有事情,幻想这人可能会有反应,低声饮泣,又无能为力。他吮吸他脚趾,刮挠他足心,想象他受不住,难耐发出甜美呻吟和无谓抵抗,在他身下软成滩水,男人闭着眼睛享受,手指在他臀部扩张开拓,直到入口变得绵软,重重地挺进去,不管不顾、放开力道插他,他托起他上身,撞得那具身体簌簌发抖,臀肉哆嗦得厉害……
夜这样长,只有纵情纵欲,他才觉得时间不至于太难熬。
可是……不行,
他不敢,他不能离开这里,这是他存在过地方,如果连这个都没,还有什能证明他曾经来过?他会真无所有。
活不下去。
宝贝,你救,又杀。
结界最终还是稳定恢复如初。
看着他,被刺穿胸膛。
没错……
刺穿他。
盆凉水兜头浇下来,冷却他烧红眉眼。
那瞬间,他像是站在空空荡荡荒地里,四面八方刀光血剑,冷光凛冽朝他射来,他无处可藏无处可躲,任由刀刀剑剑插在身上,扎在心头。
日月无光,天忽然黯淡下来。
不如起死吧,死在起,死也在起。
他抱着人站起来,徒步往前走,步伐缓慢而麻木,小鸭嘴兽磕磕绊绊跟在后头,竹篓在马车上,它咬着爪趾看会,做出副壮烈表情,哭着跟上男人脚步。
他抱着他往前走,身后血光滔天,黑雾翻滚,他低头亲吻他嘴唇,从嘴巴里拖出来他舌头,含着吮吸,然后又推进去。他走到哪里,把人抱到哪里,他直往前走,停不下来,不能停下来,会想太多。
他彻夜不眠,直在忙碌,从来没有停下来过。依然会夜宿客栈,来时客座满堂,去时空无人。白天徒步赶路,小鸭嘴兽累得倒头就睡。他在安静客栈里,给那人脱衣,净面,洗澡,做他喜欢吃饭菜,又从热放到冰凉。
像是在做场可怕噩梦……
男人苦笑,没错,这本来就是个梦境,
他像是棵无根野草,从来都不珍贵,从来无家可归。
他在这里找到他根,这是他仅有、独属于他宝贝,他有多喜欢他,多喜欢和他在起,只要能留出足以温暖他余生人,他做什都愿意。可是为什……为什连这仅剩人都要夺走,什也不给他留。
男人痛苦地将脸埋在那人身上,天空和四周景色撕扯拉动得更加厉害,有瞬间,他想冲出梦境,活剥那些修士皮,刀刀,亲手刮净他们血肉,让他们生不如死,全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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