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站在窗前不动弹,谢慎行很配合地陪他站片刻,只是手不老实。这具身体食髓知味,梁楚被撩拨地气息全乱,腿软得站不住,但是双手还是很坚定扒着窗棱,黏在上面样。
谢慎行根根掰开他手指握住,按进嘴里咬指肚:“天上有什好东西,迷得饭都不吃。”
梁楚振奋起来,终于等到谢慎行问这句话,他压抑内心激动,深沉地说:“天上没什东西,”最后还是没有抑制住激动之情,“但天上没你,看着就高兴。”
谢慎行动作下子僵住。
他收起笑容,周围空气仿佛都跟着块变得沉闷起来,清楚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气,这张嘴从小就厉害,只要他想,轻而易举便能戳到他痛处,他没法奈何。
然而东西不摔,荆可这张纨绔子弟人设还不能崩,于是梁楚另外想个办法,硬不行来冷,他表示自己很不满谢慎行无动于衷态度,毕竟他摔东西就是摔给谢慎行看,你不看那岂不是太不给面子、太不把他放眼里。所以不摔,改把谢慎行当作团空气,不闻不问装看不见,谢慎行跟他说话,他扭着头个字儿不肯搭理。
谁知道这反而倒揭谢慎行逆鳞,谢慎行跟梁楚说几天话,梁楚就装几天聋子哑巴。男人默然半晌,看他在床下挺着脊梁骨沉默是金,抽出皮带说你这是造反。
梁楚被扔到床上教训,皮带缚着他双手绑在床头,属于男性沉重躯体重重压上来,让他床下没说床上叫个够,然后干个爽。
就顿便把梁楚给操改,他累到根手指都不想抬,可不敢再把谢慎行话当耳旁风。还是理他吧,再想个别方法,唉,纨绔子弟害人不浅,纨绔子弟人设也害人不浅啊。
这会儿谢慎行问完他在看什,知道他不愿意理他,所以准备十成耐心等着,隔分钟,梁楚才沧桑说:“在看天空。”
从前荆可是荆家最
这座天然囚牢四面环海、草木茂盛,有世界上最美丽星海,两个月前天,梁楚昏昏沉沉醒来,人已经来到这里,见他苏醒谢慎行放下文件,抱着他到露台看星空,夜幕低垂、星罗棋布,满天星斗倾倒在水上,海里飘着会发光星星。梁楚别开眼睛,问这里是哪儿啊。谢慎行不回答,他细数他大小罪状,条条罗列,说到最后男人似是有些委屈,寸寸和谐他。
谢慎行叹息,不想听到他这样可怜语气,他何曾想要吓他,只要梁楚老实跟他眼前待着,他看什都顺眼,他哄他疼他都求之不得。
因此发现梁楚不专心,也只是轻轻咬他耳垂,灼烫呼吸吐在梁楚耳廓,梁楚缩缩脖子,随即觉到有带着薄茧手,轻门熟路滑进他衣服里,摸上他肚皮,反手粒粒解开他扣严严实实衣扣。
梁楚早上专门把扣子从最上面颗系到最下面颗,也没能拖延几秒钟,谢慎行眼神炙热,从上而下顺着肩膀审视他身体。其实哪里还用找呢,梁楚全身上下都被留下痕迹,在床上翻来倒去几乎被舔遍,没处被放过。
谢慎行手指缓缓划过那些吻痕,眼见怀里人脸颊立刻泛起潮红,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谢慎行眯起眼睛,总算没有辜负几月来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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