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梁楚翻过来扣在怀里,拍他多肉小屁股,从箱匣拿出喜服,梁楚趴在他腿上,膝盖压得他肚子发闷。梁楚吃力说你怎都不问愿不愿意,太不尊重人,你快问愿不愿意。
沈云淮说:“问你有用吗。”
梁楚说问不问在你,说不说在。
沈云淮暂停动作,认真问他:“小肚子,你愿意嫁给吗。”
梁楚说:“那当然不愿意。”
扶他半坐起来,梁楚揉揉眼睛,看到眼前放着精美象匣,箱盖打开,红艳艳颜色映进他眼里,里面是样式精致做工考究大红嫁衣。
再看沈云淮,也是身红色喜服。
梁楚激灵下就醒,从床上跳起来问:“你怎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这座酒店就是他即兴挑,沈云淮怎进来,这座破酒店怎回事,门卡随便给别人吗?!
沈云淮剥他衣服,说:“来逼婚呐,宝贝。”
云淮也没咋用他,把他放在院里自生自灭,于是梁楚吃点东西跟旅游似,玩圈就滚回家。怎就进什家谱呢!
事情发展太快,梁楚瓜子也磕不下去,联想到沈云淮春宫图和莫名其妙话,他那时候还以为沈云淮是说着玩,因为太荒谬,成什亲啊都是汉子。但现在又算怎回事。
回到北洞门是在中午,沈云淮把他放下就走,说今晚等来接,让他别乱跑。并没有透露太多。
他并没有起疑心,他们才从沈家回来,沈云淮可能去做什正经事。
梁楚屁股上长钉子,坐不住。心想又不是傻还等你,他随便收拾衣服,包袱款款溜。这段时间他也攒点钱,再说吃在北洞门穿在北洞门,用不着他掏钱。
沈云淮没绷住脸,笑出来,知道他是故意惹人
梁楚没眼看,他怎说这样义正辞严,愣神时间,衣扣被解开半。
梁楚推开他手,自己往床底下滑,拖鞋也顾不上找,挨地就往门口跑,沈云淮捉住他手腕,语气严厉:“做什去?是你胡闹时候吗,给回来把衣服穿上。”
梁楚说:“这家酒店怎做事,要投诉!”
沈云淮不听他胡说,拉他坐在腿间,俯身捏住两只裤脚,托起他臀部,轻松把衣服扒下来。梁楚条件反射捂住屁股,左手去拉被子。
沈云淮不在意他小动作,见好声好气不合作,手段强硬起来,刺啦声,把解开半衣扣全部扯掉,扣子蹦到地上,露出怀里人白皙胸膛。
梁楚走进家楼层特别高酒店,他甚至仰着脖子数过哪个最高,住酒店对现在他来说很奢侈,但不是住不起。梁楚定下最高楼层,乘电梯就好会。推开窗户往下看时候,万家灯火,能坐人小轿车在他眼里小像蚂蚁。
梁楚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还想着沈云淮总不能坐电梯上来找他,鬼娶亲什这不科学,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进行,还是人越少越好,这样都市大酒店肯定不方便。
然后他挺安心就睡。
睡得正香时,好像有人摆弄他手脚,梁楚迷糊睁眼看,沈云淮微微笑着坐在床头,正解他衣扣,眼里盛满温柔笑意。梁楚还以为在北洞门,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睡。
沈云淮把他挖出来:“回家再睡,起来穿衣服。吉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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