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摇摇头,现在到吃晚饭点。
见他这样,贺长东满腔怒火发不出来,这时候他恨他太难养,喂不胖养不壮,看着比两年前还瘦些——但这是错觉,纯属贺长东眼瞎,梁楚用还是两年前身体,两肉没多没少。
贺长东就是心疼下不去嘴,小东西怯生生、娇滴滴,像朵娇嫩带着露水玫瑰花,揉就碎。越是这样娇弱,他越是不能把他怎样。明明这小兔崽子是个能跑会闹。
贺长东做几记深呼吸,起身拿肉脯碳烤鱿鱼酸奶慕斯蛋糕,牛奶果汁,还有小盘湘西腊肉来,扔沙发上,精神分裂样,边骂他边满意看他吃东西。
“架子摆好大呐,说不得你是吗,哪条冤枉你?”
梁楚哑巴,不等他开口说话,男人拎小鸡般拎着他往外走,被提溜路他也不敢说什,上车,贺长东坐在座位上,喘气喘得像头牛,好像随时会,bao起杀人。
梁楚抱着熊猫瑟瑟发抖,回到家,贺长东又把他路拎到楼上扔沙发里,指着鼻子骂他:“外面好玩吗?!”
梁楚赶紧摇头。
贺长东恶声恶气:“想造反啊你?!”
“你有没有把放在眼里,知不知道是你什人?”
建,他靠什活下来,就是这段短短视频,每帧他都揣摩过无数遍,只有沉迷在这里面,才能换来片刻宁静,还能安慰自己有点那小东西还在他身边感觉。
然而这种快乐是奢侈而短暂,等他从梦里醒来,会觉得更加空茫,心里缺块。
贺长东用力摩挲僵木手指,等回过神来时,东方已透出鱼肚白。
梁楚这两天也过得不好,他没碰过这样钉子,想到男人冷漠伤心脸,梁楚说不出话来。他去哪里,难道说这个世界是假吗?
梁楚除吃饭就是在房间待着,连他水饺店也顾不上视察,跟熊猫商量说怎办。
“离家出走给谁看,你多大人!”
“你就没有想起过?!”
梁楚边挨骂边含着片芝士,慢慢就吃不下,可他吃得慢点,贺长东声音就小点,梁楚只好直吃,让他撒气。
“贺长东想要什人没有,哪儿配不上你,你真以为非你不可?”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过是什日子,好狠心呐,折磨让你很得意是不是?”
梁楚不敢出声,觉得男人偏激说得不对,也就是很怂摇摇头。
贺长东坐茶几上,严厉眼神对上他无辜害怕眼睛,小东西是让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柔软头发竖起几绺,抱着枕头,睁着水润润大眼睛看着他,莫名显得稚嫩脆弱。
贺长东鬼使神差问句:“吃饭没有?”
熊猫说:“认错!写检讨!”
梁楚咬着笔头,怎写呢,是简短有力说错,还是字越多越有诚意,先把贺长东夸顿,夸八千字,夸得他天上有地上无飘飘然不知所以,可能就忘生气这事儿。
熊猫阵见血指出错误:“您以为贺长东是您吗?”
结果他检讨书才开个头,贺长东,你好,是孟冬冬。
两天后傍晚,门被敲响,梁楚放笔,想着没点什外卖服务啊,他去开门,看到贺长东跟座不可翻越小山似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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