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时并没有听到枪声也没发现不妥啊。”展昭分析,“会不会是你打中轮胎时候那个狙击手正好也同时开枪,所以车子偏向。”
“头,你是不是在他车子转弯时候开枪打他轮胎?”马汉问。
白玉堂点头。
“那小
“唉,小白。”展昭赶紧追,白玉堂开车先到警局存放车子地下室……走过去就趴着车窗仔细看。
白玉堂眉头皱,“猫儿!”
“嗯?”展昭也凑过去看。
“看这里。”白玉堂伸手指指车窗上碎裂玻璃起始点,“这里可能是弹孔,他是在车上中枪!”说着,打电话叫马汉。
不会儿,马汉和赵虎跑下来。
白玉堂接袋子,“哪儿子弹?”
“刚刚说,肋骨伤,就是这可子弹造成,很危险。”杨帆耸耸肩,“取子弹所以打麻醉药。”
“你刚刚就开枪打他车胎是吧?”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点头。
“总体来说还是他走运。”杨帆又从口袋拿出个证物袋来,交给展昭,“他脖子上挂着这个吊坠,子弹是因为被它挡下,才直接卡在肋骨里头。”
展昭和白玉堂进病房看廉浅义,给他急救正巧是——杨帆。
“呦。”杨帆摘下听诊器走出来。
“他怎样?”白玉堂问。
“总体来说没事,就是有些轻微脑震荡,然后,肋骨伤,挺走运没伤到内脏。左小臂有些骨裂,以及些擦伤。”杨帆合上病例,笑道,“他还挺健康,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问能否进去问话,就听杨帆“啊啊~”两声,伸出根手指头轻轻摆摆。
“头。”
白玉堂对他俩勾勾手指头,指指车窗上碎裂点上若隐若现个弹孔,“这是弹孔?”说着,拿出从廉浅义身上摘下来弹头给他看。
“百分之百。”马汉盯着那破口看看,又看看子弹,“射击点很远。”
白玉堂和展昭都皱眉。
“不过射击时候可能出点意外!”马汉说着,指着玻璃说,“按理来说子弹正面射入,对方应该是瞄准司机头部,但是那刹那车子似乎偏,所以子弹斜着就射进玻璃里,于是破洞不是个完整圆孔,而成这样个碎裂扇形。”
展昭盯着那挂坠看看,就见是跟链子,挂着枚古朴钱币,上面字迹有些磨花,看不出来些是什,还有个空,是刚刚子弹造成,果然命大啊。
“他什时候会醒啊?”白玉堂问。
“明天。”杨帆说完,就走。
廉浅义推出来,送病房,白玉堂打电话叫来警员保护。这回案子升级……有人要杀廉浅义!是他走远逃过劫——可问题是他什时候中枪呢?
白玉堂想想,转身往外走。
“不说伤得不重?”白玉堂不解,“不能问话啊?”
“麻醉还没醒呢。”杨帆随口答句。
“……这点伤都要打麻药啊。”白玉堂有些意外,心说骨折打个石膏或者上个夹板不就成。
杨帆却是愣愣,盯着展昭和白玉堂看看,随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个袋子来,里面有颗很小弹头,“也就是说他这枪不是你们打?”
这回轮到展昭和白玉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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