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包局暗示
时候，已经很明确地表示不愿意
。”白玉堂搔搔头，“不过你也知道，狙击队那块和特种部队挂靠，包局
个人做不主，负责这区域之间调动是钱嘉让。”
“就那个小肚鸡肠钱嘉让？！”展昭皱眉，“他不是跟咱们有过节
，这次肯定铁心要掉走马汉，好给你难堪。”
“你也这觉得？”白玉堂问，“那你有没有好建议？”
“建议什。”展昭双眼微眯，“分他！”
白玉堂哭笑不得，伸手搂住他肩膀，“等实在没办法时候，要不然真分他吧。”
“现在很多卖零部件地方，别说枪，坦克都能做出辆来。”马汉对S市枪械俱乐部很熟悉，“可能知道几家能拿出训练枪来地方。”
说着，他拉把还在研究玻璃上扇形裂纹赵虎，去查枪来路。
展昭和白玉堂上楼，回S.C.I。
“为什要杀廉浅义呢？他不是知道重要线索。”展昭自言自语。
“嗯……”白玉堂回答心不在焉。
子绝对是个老手。”马汉笑，“般狙击手等到对方转弯时候射击，目只有个，不留下子弹！”
“有这种可能？”
“有。”马汉指指车子，道，“车子在转弯同时从正面射进，穿过层玻璃，再射中对方脑袋，然后从后脑穿出，可以配合车子拐弯角度，从车子前面窗户飞出去。前提是这扇窗户要开着，子弹飞出去后掉在地上，不会被人发现，他到时候只要回收子弹就可以。”
“那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展昭也失笑，拍白玉堂把，“你那枪可把他救。”
白玉堂苦笑，摇头，“……幸好他当时没瞄准咱俩。”
“他上级是谁？”展昭问，“这种事要从大鱼下手啊。”
“好像姓魏，叫什强。”
“没戏！”展昭望天，“包局得罪过，说不上话，你也知道掌管人事调动般
“喂。”展昭戳戳他，“你怎？刚刚还好好，马汉哪里惹到你？”
“不是！”白玉堂赶紧摇头，“前几天碰到狙击队老王，他说要退休，找不到能带新人教官。”
展昭愣愣，“什意思啊？”
“特种部队那边可能有意思要把马汉调去带新人……”
“那怎行！”展昭立马不同意，“马汉那能干，调走S.C.I.多大损失啊！”
展昭想想，也有些后怕，刚刚两人就站在路中间，要是被打可是活靶子，不过白玉堂在，应该会化险为夷吧！这次是因为巧合起开枪，而且狙击手子弹不是冲着他们来，所以白玉堂没发现。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碰到过，白玉堂比警犬还灵敏第六感，定能及时发现！想罢，又在白玉堂肩膀上拍两下，对他笑。
白玉堂见展昭笑得自信满满，也点头——确不怕狙击手。
马汉盯着子弹看着，“嗯，这像是玩军事五项比赛时候用那种器械弹！”白玉堂道，“训练枪子弹？是俱乐部租用？”
“嗯，俱乐部租用或者是组装枪用那种子弹。”马汉将子弹拿出来看，“枪械俱乐部枪都是有严格管制，拿出来不容易，不过……”
“不过什？”展昭和白玉堂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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