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老头才“哦……”声。
“你给他什?”展昭接着问。
“东西不是给他,是他自己找到。”老头缓缓地说,“之前告诉过不少人,有个曾经爱过女人,她已经死,葬在公墓里,姓周,名字不记得,唯心愿,就是可以去给她上上坟,拍两张照片给看看。”
白玉堂失笑,“之前说过,那大概是十几年前说吧?”
“嗯。”老头点头,“只有监狱里老朋友们知道……他大概是特意去打听来。”
“你装成这样,无非是不想被人发现……把人都支走。”展昭微微笑,“另外,那小警察死,你也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吧?”
又过良久,就听声轻叹传来,随后,个苍老声音缓缓地说,“意味着再也装不下去,唯活路就是和你们合作,接受保护。”
白玉堂看看手表,摇头看展昭——这老头骗那些专业医生十几年,这猫二十分钟之内就让他乖乖开口说话……就是因为这点,这猫才会招外行惦记、同行嫉恨,可他偏偏还点自觉都没有,叫人怎不担心!
“你给他什?”展昭继续开口,问出句让白玉堂不解、那老头却哈哈大笑话。
笑良久,老头摇头,“直以为这世上只有个赵爵,没想到还有第二个……哈哈,世界真是奇妙。”
“他没法配合你们工作!”养老院医生因为今天第二次警察到来而有些恼怒,对出示证件白玉堂等道,“他连话都没法说,根本没有意识!”
白玉堂并不理会医生,推着展昭进入房间里。展昭盯着那老头看片刻,回头对洛天道,“让周围人都离开,这个病房方圆十米之内不能有人!你守着。”
“是。”洛天立刻把抗议医生请走,并且找来警员把病房隔离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等人都走光,白玉堂走到窗边靠着窗框,静静地等着展昭,虽然眼前这个老头看起来真完全没有任何意识,但是他相信展昭判断。
展昭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胳膊肘轻靠在轮椅把手上,打量般地看着病床上邹莫。
展昭略思索,点头,“那小警察为你去上坟?”
“呵呵……”老头笑,道,“那个坟是买个空坟,根本不会有人去祭拜,更别提
展昭冷下脸,道:“跟他可不样。”
老头点点头,道:“确……对,他叫什名字?”
“你说那个警察?”白玉堂问。
老头点点头,“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小王。”
“叫王立勇。”白玉堂回答,说着,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下,“割喉,死在警局楼顶。”
就这样安静大概十分钟左右,展昭突然缓缓地道:“那个小警察……这世界上唯也是最后个无条件关心你人,死。”
展昭话音落下瞬间,白玉堂清楚地看到老头那原本茫然无神眼睛突然沉……尽管是微乎其微瞬,但还是逃不过他眼睛——谁说他没意识,这老头清醒很!
随后,老头眼神又次恢复,却听展昭淡淡地笑,“别装……们看见。”
老头脸上没有变化。
白玉堂坐到窗框上,冷冷道,“这周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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