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人手保护老头后,三人上车,开车去接洛阳。路上,白玉堂问:“猫儿,究竟什东西?有些弄不明白。”
洛天也好奇地看着展昭。
展昭微微笑,缓缓道:“是凶器。”
“凶器?!”白玉堂和洛天更加摸不着头脑。
白玉堂走过来,对老头说,“会找人保护你。”说完,就推着展昭出去,在出门前,那老头突然说,“小子,想不想知道你和赵爵什关系?要不要问问,可能知道……”
展昭愣,白玉堂停下脚步,皱眉看着老头,展昭却没有回头。
“哈哈……”老头笑起来,“你是在害怕?怕知道真相……所以说,聪明人永远比笨人要烦恼。”
白玉堂不再停留,推展昭出门,反手给老头关上门。
走到展昭身前,白玉堂背对着他弯下身子回头看他,低声说,“来。”
烧纸钱。”
“然后呢?你把东西藏在他祭拜定要碰到地方?”展昭转念想,问:“插蜡烛地方有块活动石板,平时都合着,插蜡烛和香时候才会推开……而且姓周那多,他必须要个个地扫过去,才有可能找到那个,换句话说,没有份诚意和真心,是没人能找到。”
“聪明,太聪明……”老头连连赞叹。
白玉堂皱眉,“他真把姓周坟都扫?”
“他心肠很好。”老头笑,“之前每个周末都会去,拍堆照片回来张张地给看。”
展昭眨眨眼,小声说,“不是有轮椅?”
白玉堂微笑,“想背你。”
展昭低下头,嘴角微微挑起,再仰起脸,眼中忧虑已经不见,伸手攀住白玉堂肩膀,匐到他背上,被他背起。将下巴架到白玉堂肩头,白玉堂忍不住调侃,“猫,下巴这尖,戳得肩膀疼!”
展昭故意侧脸,在他脖子上戳下,惹得白玉堂个劲缩脖子。
洛天看到,就是白玉堂背着展昭,两人笑闹着从长长走廊尽头走过来,心里纳闷……审问出什,那高兴?
“可惜没有张是对。”展昭道,“不过这个周末他去后,却没有给你送照片来,是不是?”
老头微笑“你叫什??赵爵是你什人?”
展昭不语,问,“那是什东西?”
“你那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何必再问。”老头缓缓道,“帮给小王上炷香,害死他凶手抓住后,记得告诉声。”
展昭看他会儿,回头看白玉堂眼,示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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