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人家回家总有要事,而且不过三天,又不是不回来。”福康安也跟着站起身,“正巧要出门,送送和老弟吧。”这是福康安第次单独邀约,虽只是顺
福康安转过身来,双目之中陡然闪过如电般凌厉,却很快消弭无形,反挂上副温文笑容颔首道:“……幸会。”
和珅抱拳还礼,心跳却不知怎忽然漏几拍,心中那个模糊身影至此渐渐地明络——原来,眼前这个英俊伟岸地不似凡人男子,就是福康安。
“你还不知道吧?三哥明日里就要与们同去咸安宫上学。”
和珅突地惊,随即神色如常地笑道:“真?福三爷来,辈诸人都无处容身。”
福康安直在冷眼旁观着眼前这个长安日日口中不绝“年少有为”男子,他原本直都在毓庆宫上书房里与众阿哥贝勒读书,少说也有五六年时光——他从小就是天纵英才轻易不服个软儿主,就是从前与众阿哥相处也从没有“为人臣下”自识——他父亲何等样谨慎严峻之人,听到此类传闻,便求着皇帝将福康安放出毓庆宫读书,也是个忧谗畏讥以求避祸意思。福康安心里自然明白,但见和珅也是副毫不见怪闻之泰然模样,心下就猜着这个人已将他父亲想法摸透——此人心中城府大不般。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地:“和兄说哪话。”
“这样们以后就能同上学三哥!”福长安猴在他三哥身上,脸却对着和珅笑道,“以后咱三个就条路走到底!”
相较于他相情愿,其余两人却只是不说话地对着脸儿笑,那笑意中却隐含着各自提防与戒备。最终还是福康安先摸摸长安头,转头开口道:“……这个自然。”傅家四子中只有福康安是正室棠儿所出,身份贵重与别不同,是以福康安与两个哥哥都不大亲热,惟待这幼弟与众不同,自然不忍扫他兴。
这福康安进咸安宫不亚于平地惊雷将所有人都炸不知所措,连干师傅行事都开始小心起来,谁都知道这位爷轻易就能上达天听,又是个眼里揉不进粒沙性子,因此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上头”派下来“观风行事”。不料那福康安似性子大变般,见着谁都冷冷淡淡客客气气,毫无当初那股子张扬气性。日日里不过按时上学下课,与幼弟与和珅并厮磨时光。
和珅本以为福康安与福长安样都是随心所欲公子哥儿性格,不过占着上有乾隆宠爱下有贵盛家世做些旁人想做而做不到事,哪里真当起朝野上下对他“刚毅聪敏敢为天下先”评语,却没想到福康安离上书房入这咸安宫真能滔光隐晦,但他知道,这不过是他蛰伏开始。和珅不动声色地看着俩兄弟说话,从皇上又厚赐傅公府以及阿桂海兰察兆慧干将领是天恩浩荡,说到傅恒出兵放马大半年不知何日功成。那福康安脸上挂着淡淡笑,有搭没搭地顺着福长安话说。待到和珅起身告辞,兄弟俩才停止说话。
“都忘今天是你难得请到月休,想是要急着离宫回家。你走谁陪玩啊!”福长安原本端正脸皱成团。和珅弯下腰,笑道:“就去三天。”福长安有他陪地惯,越发粘他,所以仍然脸不快地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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