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刘全吧,也就他能干利索些,其余人手再派过去……”
和珅怔怔地听着,不知怎心里似乎有些通风开窍地能转活——他这样也好,既给九格格留点老脸防着真撕破脸真与皇族结怨;又趁机清洗宗学里异己份子——顺便,保全他声名……难道他还是希望他再回咸安宫……
可笑!几乎是立即,和珅想起那日福康安所说话,他若是有分看起,会象那样害?和珅回过神来,淡淡地摇头道:“呆自个家就很好,不劳费心——傅公府别院住不起。”
福长安登时急:“你再呆下去这病仿佛折腾多早晚才能好?!什傅公府别院——那个小地方,不过就是名下奴才孝敬随便玩——你什时候成如此俗人——”
“直很俗。”和珅第次打断他,“没你想那单纯热心——第次帮你认罪时候就已经得罪安顺,故意接近你是想让安顺投鼠忌器——”
“知道知道!”福长安不耐烦地挥挥手,“好歹也在相府里长十三年,谁安什心,谁想接近,分出!实话告你,知道开始你是故意顺意来,但之后咱兄弟相处,你有几分真心,看出——你就是对脾胃,成不?总之,你不走,也不走,你知道脾气,无法无天惯,看谁抗过谁!”
和珅这次真是哑口无言,不愧是兄弟,这番强硬霸道说话口吻,活脱脱又是个福康安!
最后和珅毕竟坳不过说到做到福长安,坐着软轿被抬离自家,心里还嘀咕着:他不算破誓不算破誓,与自己有仇看不起人是福康安,福长安磊落丈义热血少年,自己不过是不想辜负良友。经过院子时,他特意地转头看,马佳氏碍着福长安人不敢出来,独自掩在帘后,又是怨恨又是不舍地张望,再眼睁睁看着他逐渐远去,两眼红肿厉害。他不想再看,慢慢地回头闭上眼——人之世哪……
福长安很快从家里拨两个家生奴才来伺候起居,应吃食用度都比照公府,把个刘全喜眉开眼笑,常叨念福四爷仗义疏财人又细致,是难得好人。福长安自己也常常过来,倒是不象半年前玩心那重,倒经常问些军国大事来请教和珅。于是和珅知道乾隆三十五年秋,乾隆爷终于勉强同意罢兵议和,只待与缅甸国王签定朝贡和议,傅恒就可以还师中原。依乾隆心性自尊,能同意和议收兵只怕也不是件容易事。福长安也点头说这事能成多亏五爷,说远征缅甸并不是要将它纳入版图只要他们国王知道礼尊天朝,教训教训他们狂悖也就是,如今征缅三年,将士苦战,费银无数,纵得缅甸全境也不足以偿其劳——不如见好就收。皇上也就听,才下令招还阿玛。
和亲王弘昼,人称五爷,是乾隆唯还在世嫡亲兄弟,这位主看着放荡不羁荒唐生活,实则是乾隆心底最最信任“自己人”。能说动他来透话,这福康安倒也不简单。他毕竟不想他阿玛久劳无功地在云贵缅甸耗下去。和珅坐在扶椅上回想着先头长安同他说番话,思拊道:不过,这乾隆爷可不是个耳根子软庸主,心里只怕也清楚很,再打下去也是得不偿失,真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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