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认定什事就没人能拉得回来,又是死心要创奇功让天下人刮目相看,他阻也阻不住。良久之后才喟然叹,带着些须地颤意:“你……万事小心,切莫逞强冒进……”
福康安心里暖,那头就轻轻地点下去:“应承你。”
二人又说会军务要事,和珅才强撑着回去换药,福康安却整个晚上都有些不明所以地迷醉晕乎。简单洗漱后他翻身上塌,却怎也无法入睡,脑子里还在想着和珅颦笑,烟容举止,竟似回味不够般,那身子却渐渐地热,他不自觉地将手探入薄被之下,却被身下挺立着温度烫地缩下手——是太久没碰女人?不,也不是,他在这上头兴致从来不高,怎在行军途中却忍不住?却时也没疑心到其他方面去,他张脸早已被热气熏染地通红,右手已经忍不住握着开始前后抚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低低地呻吟出声,细致汗水满布额间鼻上,直到最后关头,他才握紧哆嗦着身子任凭热流迸散,大腿根部片酥麻难当,他仰起头,咬着下唇抖着声音情不自禁地喊个人名字。
也就在这瞬间,他情潮尽散,忽然睁眼,眼中尽是不可思议惊恐——
他,他方才叫是,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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