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般,刀尖已经在胸膛上划出道血痕——福康安被激地大喝声将刀摔至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何曾想过真动手——对和珅——对和珅他下得手?!
“懦夫!”和珅冷冷地道,“索若木说对,你就是个懦夫!这点事儿就让你福康安永世不得翻身——”
“不许说!!”福康安脑子已经被怒火烧成团糨糊,他扑过来猛力地将和珅压向自己,下瞬间,已经牢牢地堵住他唇。
明明干涩甚至带着丝血腥气嘴唇,福康安却激动地打个激灵——那仿佛灵魂深处震撼!他想起那个夜晚,那个罪恶春梦……如烈焰焚身,却甘之如饴。
睁开眼时候,他依然将和珅紧紧地压在身下,发丝散乱地掩映他茫然无措双眼,但却同他般,心如擂鼓……福康安再向下看,和珅身上破烂战袍早因为扭打而大大地敞开,棉白肌肤上却处处是纵横血痕,还没结疤,疮口狰狞地外翻着,他想起他力战到底从马上摔下来那刹那他无可名状恐慌,想起卧虎坳他与他并肩而战杀得浑身上下如血人般,想到他见他中箭时绝望泪水……理智点点地回笼,福康安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才好——他居然怀疑他!怀疑这个与他生死与共男人!他好半晌才能哑着声音道:“……为什不上药。”
和珅好似也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问就怔怔地答道:“这点皮外伤用不着,得将药省下来给那些重伤——”福康安早知道伤药绷带紧缺,想想和珅每天都必亲自来帮他换三次药,次次都用干净纱布重新包扎,心里顿时痛:“对不起——……昏头,——从没这嫉恨过个男人——他那轻易就胜那轻易就把辛辛苦苦争回来切悉数摧毁——可他偏偏对你——另眼相看!致斋,——好恨自己——”
和珅此刻才渐渐回过神来,脸在瞬间红地象滴下血来。同样是强迫意味……吻,为什与安顺当年给自己感觉全然不同。种陌生而汹涌情潮几乎在瞬间将他吞没,他缓缓地抬起手,犹豫片刻,搭着福康安肩膀将他压向自己胸膛:“木果木之败罪在何人你都清楚。瑶林,你做够好,两千不到兵挽救木果木全军覆没,海兰察能突围而去是因为你牵制索若木全部兵力——们没有输——桂军门主力军还好好地呆在噶尔拉饲机出动——索若木只是暂占上风,他们想不到们能活下来并且深深地插进金川腹地!当前要做是要摸熟这带地形,修养生息,等待战机与桂军门大军里应外合将索若木举成擒!”福康安如遭电击地抬起头来:“们——还能赢?”
“能!”和珅坚定地看着他,“因为你是福康安。”
福康安怔怔地看着他,直到和珅不耐地轻踢他小腿:“快起来罢,成什样……”他心里动,却不起身,只压低声音问:“那你……和索若木……是怎回事?”这是这些天他心里最深最深根刺,拔不出来问不出口。和珅怔,也不想再瞒,简略地将与索若木事说遍,有些懊恼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念之仁放他走——”抬头却见福康安还是脸傻笑,又没意思起来,复推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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