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川土司僧格桑论武略和索若木相比那是乌鸦比凤凰——桂军门攻小金川易,攻大金川却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索若木前番大胜,粮草军火悉为所夺,官军要胜他们——哎……”和珅门心思地筹划,哪里注意到福康安脸色在提及索若木之时又迅速地阴沉下来,还在细问哈巴思,“早听说索若木在昔岭带五里卡十里碉防备甚密,咱们先前派出去兄弟都没能活着把信送出去,这次怎——”
“这次是咱人误打误撞走条捷径——原来们所在这片草甸就在刮耳崖下,东向峭壁,攀援
和珅几乎瘫软身子站不住脚,福康安气息紊乱而灼热,连带着他思绪情欲都被烧滚烫——他不是没想过那次半强迫带着惩戒意味吻,他只是……不敢——福康安贪婪地吮吸着他所能触及到切——柔软双唇以及他闪避中隐带迎合舌,右手缠着和珅腰越搂越紧几乎要将他生生地溶入到骨血之中!
“放……开……”和珅挣扎之与福康安显得单薄无力,他只能勉强自己闭眼强行把脸偏到边:“你想好——这是条不归路……”
“凭他什路还没有福康安走不下去!”福康安声调依旧暗哑柔糜却又霸气十足,“只要有你起——认,和珅,逃不开——也不想逃……”
“不,你不懂——不想你成陈维崧徐紫云之辈,世流传只是‘尔生花烛事’——百年之后还要再为人诟病!”和珅还要再说,却已被福康安再次吻住嘴唇,甚至惩罚似地重重咬:“没那份闲情逸致写词作诗更没那份度量看爱人娶妻生子——福康安要守着你就是辈子不离不弃!”
和珅看着福康安阗黑深沉双眼呆瞬——他是认真,许下这个诺言——两个男人,可能——福康安偏过头舔弄吮吸脖子上那勒红痕,早已是欲罢不能,右手探进他衣服里,在敏感腰间徘徊流连,喘息逐渐泛滥开来,惹得和珅也是情动不已,攥着他领口仰着头剧烈地悸喘着,若不是福康安撑着只怕早已站不住,恍神间大腿处已抵上个灼热坚硬物是,同是男人,和珅如何不知道什意思,动情之余低着头轻轻推他:“你怎好好儿——”
“点儿都不好,这些天来总是这样——你帮帮——”福康安见着他模样哪还有半点理智,拉着他手就摸上自己。和珅只觉得手下仿佛抓着个活物般滚烫,想抽回手却偏又被福康安牢牢抓住上下耸动,耳边尽是他灼热急促呻吟——
远方忽然传来马蹄阵阵,和珅比福康安还早回神,忙将福康安推开,俩人都是面色潮红眼含春情,还来不及害羞,就各自忙着转过身飞快地整衣——幸而座骑高大,替他们挡住大半春光,收拾停当后再放眼寻去,来是福康安麾下协领哈巴思,飞骑而来,面大声道:“将军——桂军门,桂军门有信回来!!!”
福康安惊,至此彻底清醒,忙抢出步急问:“信呢?!”
“什情况?”和珅见福康安神色凝重,心下紧,忙问道。
福康安将信收:“皇上又增兵两万,七里内再次攻下小金川全境,索若木收缩兵力恃刮耳崖天险广铸碉楼密布火力,又是个胶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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