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雍正所喜爱,应用度赏赐都与雍正倚为左膀右臂怡亲王允祥个样儿,活到乾隆朝作为硕果仅存皇叔更是为当今所重,甚至因着他无子无人袭爵,将自己四阿哥永容过继于他,如此尊贵王爷,富察家又岂敢怠慢?
“来看看你阿玛——别别,别惊动他……哎,这肱骨重臣国之栋梁怎就病成这副形容儿?”允泌掀帐望望傅恒蜡黄气色,摇着头出来,抹抹眼角道。他福晋章佳氏是续弦,如今正是二八妙龄,平日里允泌宠她宠地无法可想,此时便不甘寂寞,脆生生地出头道:“王爷又来,傅公爷不是还没……吗——这病虽然沉重,却瞧着还有救。”福康安心里很不喜章佳氏不合适宜轻狂,因而只低着头不接话。福灵安却赶忙搭着问道:“福晋必有什办法能救阿玛们定遵从!”章佳氏只是笑着看允泌眼,不正面答话:“这个方法管保灵验,只是不能和你们说,说要坏事!得与傅夫人谈去。”“额娘如今在佛堂颂经,贯不理事,既是为阿玛病,福晋但说无妨。”福康安抿抿嘴轻声道。
“啊呀,你,更是听不得。”章佳氏轻轻巧巧地笑,道,“自去佛堂找你额娘。”允泌也笑着纵容他小妻,便对隆安等人道:“既如此便领她去吧。”
福康安直等众人走尽,心里对章佳世最后给他那抹意味不明笑有些发毛,却想不出她会与自己有什瓜葛,又转身为他父亲掖掖被角,命随伺太医小心看照,便急步向耳房奔去。
公府层层叠叠占地极大,纵使福康安大步流星地赶到,推门看,里面早已没和珅身影,摸几上茶展尚有余温便知尚未走远,转身想追,忽然家寿溜烟地跑过来,急道:“三爷,您您快回去,老爷方才又犯急痰厥,据说比从前几次凶险多!”福康安脑子嗡地身炸开——就离开这小段时间怎就闹成这样——当下顾不得去追和珅,抽出怀中锦帕,提笔写几行字,又担心没凭没证和珅贯谨慎不定相信,想想又将自己身上挂着素色荷包并摘,急塞进个小厮怀里:“送到驴肉胡同和家去,有丝纰漏仔细你皮!”说罢脚不沾地地路狂奔回房。
福康安赶到内房里时候,正听见傅恒直着脖子叫唤,又是“罢兵”,“议和”,“靖海”之类胡说气,竟是至死也没忘国事军务。五个太医团团围着忙地不可开交,那傅恒只顾着挣扎咆哮,也不知孱弱病体里哪还来那股子气力。四弟长安守在床边,已是哭成团,嘴里只个劲地叫“阿玛!”,傅恒却只是乱挥乱舞,瞪着眼吼:“康儿,康儿在哪?!”福康安心里急,忙急步上前把搡开长安,按住傅恒肩膀:“阿玛,在这。”福长安时不察被推地头撞上床柱,猛吸口气,才将那股子心酸按下来,抬头又是脸哀戚,跪在床边不停抹泪。傅恒却似依然没听见般,自顾自地扭动挣扎不止,竟是个回光返照光景,终究是福康安眼尖,见傅恒手里死攥着个明黄封皮物是,忽然福至心灵,忙开口道:“阿玛可是还有折子要上?”
傅恒象忽然定住般,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喊声:“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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