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光站他眼前恐怕也
样。”秦昭又没忍住泼
凉水。
“那不定，”楚明允稍偏头，想想道：“他会觉得
果然有病。”
由您决断，旁人不会插手，但是他们不得入驻长安城内。楚大人意下如何？”
楚明允无所谓地收回视线，“可以。”
出乎意料
爽快，御史中丞心中诧异，但正是求之不得，也省得跟他多说，直接就告辞离去。那御史中丞前脚刚离开，秦昭就推门而入。
“师哥，已经将京中进出商货搜查范围扩大到半年内，还是没有查到有关火药，岳宇轩上任工部尚书之后，连水运私贩都杜绝，没有任何异常。”
“查不到？”楚明允微微蹙眉，忽又沉吟，“火药、私贩、工部尚书……谭敬？”
“谭敬？早就被处死前任工部尚书？”秦昭问。
“呵，倒是疏忽，”楚明允手抵着下颌，“你去查查，当初谭敬运来那仓库火药，后来怎
处理。”
“是。”秦昭应声，抬眼看见师哥神情冷淡地垂眼想着什，他想起适才在门外听到御史中丞话，分明得到想要结果，却不见楚明允有半点开心意思。秦昭心思转转，忍不住直白地开口：“苏世誉刚得美人，肯定在府里陪着，才不会为政事亲自过来，说不定再过不久，苏家就多个小公子……”
楚明允抬眼盯着他，秦昭瘫着脸把后面话咽回去。
静默瞬，楚明允低声笑笑，“倒不担心那个。世誉那个石头脑袋，就算那舞姬脱光站他跟前，他也不会多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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