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项链事是真,船票是假,但霍震烨件件从档案袋中拿证据出来,柳二已经深信不疑。
“他值得你背条人命?”
霍震烨说完离开审讯室。
指纹和脚印比对,证实柳二就是那个在苏曼丽家楼顶留下脚印指纹人,再加上柳二自己供词,这案子破。
大头对霍震烨佩服至极:“霍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你怎就能想到
那串翡翠项链,印尼商人不肯提供当作证据,霍震烨买下来,拿出来给柳二看。
翡翠珠子颗颗碧绿,水头极足,看就是好东西,下面还坠着只包金边翡翠蝴蝶。
柳大用这串项链换金钢石耳环,真是换亏。
柳二当然认识这串项链,那是箱子里师姐最喜欢条。
她没打算把这当成私房嫁妆,说要把这些卖掉,手里有钱或是置下产业,或是做小买卖,生活就能安定下来。
霍震烨知他心中所想,他笑笑:“证据还没找齐,怕你们跑。”
巡捕再来采集柳二指纹脚印去做对比时,柳二没有反抗。
霍震烨问他:“你模仿凶手杀人手法,就是为让你师兄脱罪。”
柳二低头看着桌子,他言不出。
“可是他不配。”
柳二顿在原地,大头几个却不敢放松,看这情形柳二肯定逃不脱干系,拥而上,捉住柳二。
小商贩们伸着脖子看热闹,对柳二指指点点,都在猜测他犯什事。
柳二任由巡捕把他锁住,直直盯着霍震烨:“别找师姐。”
霍震烨脸上丝笑容也无,不管金丹桂和柳大干什,苏曼丽也都是无辜。
几人把柳二押回捕房,柳二自觉做得天衣无缝,等霍震烨把他如何进苏曼丽房间方法说出来。
师姐摩挲这串项链时神色,柳二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还说师姐成亲时候戴肯定很美,没想到竟被哥哥拿去换耳环送给金丹桂。
“你说谎!”柳二大声辩驳,可心里已经信。
“他还打算带金丹桂离开上海,船票都买好,只有两张。”霍震烨装模作样从档案袋里掏出两张车票,指尖搓,把叠在起车票分开,给柳二看确实是两张。
然后作热扫眼:“这个月二十八号。”
柳二仿佛被重拳打在心口,整个人闷住,二十八是师父百日祭,哥哥竟然连个头也不给师父磕就要走。
柳二抬起头来,他虽然不说话,但还是用目光驳斥霍震烨,师兄都已经说,他们三人起好好过日子。
霍震烨摸出银烟盒,抖出支烟,他捏在手里并不点燃:“你师父留给你师姐笔嫁妆。”
柳二目露惊色,他没想到霍震烨连这个都查到,这是师父临终时交给师姐。
霍震烨把烟夹在手中,在档案袋中翻找出什,把那对钻石耳环拿给他看。
“这是柳大送给金丹桂,们查过,这对耳环是他用串翡翠项链在个印尼商人那里换来。”
他面色灰败,连脚印指印也能查出来?
“你早就知道?”
“是。”霍震烨手指叩叩桌子:“你来捕房接柳大时候,苏曼丽被杀消息还没报道,你是怎知道呢?”
这是推测,然后就是查找证据。
柳二不可置信,霍震烨那时候就知道,可这中间他们又见过三次,这人竟然声色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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