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软过分,笔尖又沾着墨,似只灵活小舌,下下舔在身上,他有点忍不住。
白准见霍震烨紧紧攥住双拳,突然想起来,他是很怕痒,刚要嘲笑他,目光扫看见某处,顿住。
霍震烨拼命忍耐,他浑身肌肉紧绷,可脑中想像不受控制,刚刚平息,又鼓起来。
白准时分神,笔尖落在
“躺啊!”白准不耐烦。
霍震烨立刻躺倒,白准手伸过来,他指尖刮在霍震烨颈项处,霍震烨轻喘声。
白准解开颗扣子,又看这衬衣上全是扣子,眉头蹙起:“怎这多扣子。”
霍震烨自己动手,在白准目光下脱衣,让他几乎瞬间就有反应,大腿肌肉紧,飞快把浅蓝衬衣扣子全解开。
“那下回换长衫?”霍七少声音闷闷,带点抑制不住喜悦。
阿秀递个纸面具给陶咏华,白准叮嘱她:“晚上睡觉时候戴着它。”
陶咏华把面具装进包里,直到出门,直到走出馀庆里,她才捂住嘴。
不会吧?他们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霍震烨句话说完,自己先耳根发烫,他原来也常说这种话,可认真说,白准又没反应,心事无处落点,有些闷气。
“过来,躺下。”白准竹轮椅滚到霍震烨木床边。
:“还要再入梦吗?”
白准摇头:“不行。”她眉间更黯淡,那个什孙仙娘还在打她小人,昨天给她把剪刀,是用剪刀煞气对冲,再来天,她就支撑不住。
若是生病,气运更衰,对方就能趁机把她带走。
“来吧。”霍震烨说道,不是他来,就是白准来,这回又不是女鬼,总不会再想撕他背后皮。
“你倒是会疼人。”
“下回?有什下回?”白准轮椅滚走,片刻又滚回来,他手里托着个青瓷碟子,还拿支笔笔。
霍震烨怔住,难道不是他想那个意思?
白准用笔沾朱砂金墨:“这回去远,在你身上写点东西。”
霍震烨那口气泄,笔尖在他身上戳下,笔头细软,着力又轻,他那口气又提起来:“你,你这笔是宣笔还是湖笔?”
“宣笔。”白准又写个字,霍震烨胸膛上肌肉跳动,他停住笔,“怎?你喜欢湖笔?”
“干什?”
“你不是心疼嘛。”白准似笑非笑,句话说得霍震烨透不过气,这直接?但白准都这直接,他怎能退缩。
霍震烨径直走到床边,他有些犹豫,现在就躺下?总得脱衣服或者干点别吧。
他留洋时候,在宿舍里听那些同学们说过,有些少爷出国时候什事也不懂,留洋半年什都学会,不喜欢洋女人,也有东亚女孩。
当时英国同学,还曾经讲过两人男人是什滋味,可他没仔细听,是不是应该先接吻?
陶咏华大眼瞪,脸上红晕还没泛起,就见霍震烨把手搭在白准轮椅上,斜着身子对白准说。
“别胡说八道,到底是在心疼谁,你不知道?”不是他去,难道白准去?
陶咏华迷惑得眨眨眼,这听上去不太对啊。
可白准撇过脸:“名字有,你生辰八字也起留下。”
陶咏华掏出钢笔写下八字,捏着手包,还有些茫然,她站起来:“好,那……谢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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