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微微笑,凤眼斜,见霍震烨脸恍然神色:“怎?”
“她就是用这个,进礼查饭店包房!”
作者有话要说:霍七:这迟来证据!
白·阴阳怪气·七:谁敢惹
她明明穿着重孝,可衣服里竟然穿红,人人都皱眉细看,这才看清楚,韩珠腰间还捆段红索。
长索在她手中尤如活蛇,刚解下就缠在她胳膊上。
石荣站起来,脸皮抖:“神仙索?”
他对神仙索多年难忘,韩三当年就是用神仙索绝技打败他,当上三门门主,不想隔却几十年,竟能再见。
“在师伯面前献丑。”韩珠依旧是张不笑脸,但她精神振,眼中有光。
铜锣响声,石宽对韩珠点点头:“们师兄妹比试,不必签生死契。”
不签生死契就是不会斗个你死活,石宽生得高壮,韩珠单薄,站在他身前,只有他半个人那宽。
“师妹先请。”石宽抱拳,嘴里说请,其实还是存轻视韩珠意思,古彩门少有女传人。
件长褂,块彩布,身上要能藏十七八件东西,火盆飞鸟,件件都要弹眼落睛。
可韩珠生得这单薄,连件长褂都撑不起来,又怎藏东西?
,韩珠并不笑:“开始吧。”
屋人往洪家后院去,斗彩台就在那里。
霍震烨推着白准,他知道白准厌恶人群,远远走在最后面。穿廊过亭,看院里摆着假山石,挖锦鲤池,还有个小戏台:“这个门金,还真是有些家底啊。”
白准掩着鼻子,他在厅里嫌弃人味重,出厅又嫌花香重,反正哪哪都不如在家躺着,嗡声说:“门主外号,叫字字金,他是按字收钱。”
“那你外号叫什?”霍震烨好奇起来。
长索盘旋落地,似盘蛇,韩珠指尖抬,蛇头探起,跟着蛇身直上,从地上直探到空中。
韩珠伸出手,把握住红索,狠狠拽。
红索颤动,但就是没掉下来,好像在空中,勾住什。
座中也有识得这是韩三爷绝技,但许多人只是听说,不曾见过,眼见韩珠亮相就是这手,面面相觑。
韩珠依旧不笑,她只胳膊环住绳索,脚底轻抬,踩绳上攀,步,两步。
他怕韩珠出丑,让她先把拿手绝活使出来,也免得说他们父子欺负女流。
韩珠看他眼:“那便不客气。”
石宽点点头,还问她:“要不要帮忙搬东西。”
变戏法得有道具,她没穿衫,那就是把东西藏在桌底柜底,他们是同门中人,他来帮忙,才能不露韩珠底。
“不用。”韩珠走上高台,看眼底下叔伯,又看眼石荣,她伸手探到腰间,指尖动,露出腰间红色。
白准从轮椅上微微侧过头去,他笑下:“活无常。”
霍震烨微微怔,他还挺骄傲?
白准眼中带笑,得意之情就写在脸上,他余光瞥见五门徒弟探头探脑,阴森森道:“你胆子倒大。”
吓得那人扭头逃走。
几位门主在锦鲤池前坐着,隔池就是斗彩台,韩珠和石宽就在这上面斗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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