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兄都开坛,咱们干嘛还非得来放把火呢。”
“你这蠢货,师兄开坛,咱们在师父那儿还怎出头,就得多出把力,师父秘术咱们也能学上两手!”
两人说着话,听见屋中有悉悉索索声音传出来,高个胆子小,听就四处看:“什声音?”
矮个子瞧不上他
许彦文就会把她写特别好字圈起来。
阿秀拎起那张字,走回自己房间,她打开那个藏东西箱子,从里面拿出盒彩色蜡笔。
挑出红色蜡笔,在那页纸上随手画圈,画满圆圈,阿秀举起来,又从箱子里翻出原来许彦文给她批阅过纸。
许彦文是用红墨水圈,两种红不相同,阿秀看又看,觉得还是不同,她把纸摆在腿上看又看,收进小箱子里。
家小院灯,天黑没多久就熄。
还是得养,好好养养他,那个蜜渍参片还得继续吃。
阿秀溜到霍震烨身后,她偷看眼睡着主人,又把她写页字拿给霍震烨看。
身前辫子晃晃,背手在身后,等待霍震烨夸奖她。
霍震烨现在看阿秀还真有看女儿心情,防许彦文也防得更紧,阿秀是纸人,白准能操控纸人,他能用纸人眼睛看,纸人耳朵听。
那要是许彦文真跟阿秀说点什,白准也能听见。
霍震烨打开车门,先抱白准上车,关上车门转身对张经理说:“以后放映厅四个角落票,能别卖就别卖。”
要不是白准,那些东西就能跟在人身后,藏在人影子里出去。
这些鬼生前爱热闹,死后也贪玩,对人倒是没什大害处,但既然跟上,沾阴气总要虚弱两天。
张经理先是怔,般也没人专门买边边角角位置看电影,除非是男女在热恋中,想偷偷做点出格事。
那为什不卖?
等巷子里静只听见野猫叫声,高矮两条黑影,从弄堂口鬼鬼祟祟潜进馀庆里。
直摸到白家门前。
高个犹犹豫豫说:“咱们真放火啊?”
这片儿可住着不少人呢,夜深人静又秋干物燥,这要是真烧起来,会不会出什事。
矮子啧声:“他个纸扎匠,怕可不就是火嘛,咱们把火把他纸扎都烧,看他还拿什横。”
许彦文万念点情诗什,被白准听见,他可就吃大亏。
阿秀期待地看着霍震烨,霍震烨扫眼,夸赞她:“写得真不错。”说着伸手摸摸阿秀头。
原来他是绝不会这做,可现在他对阿秀就像对个懂事没多久孩子那样。
阿秀鼓圆眼睛,她看小燕妈妈这样摸过小燕头,但从来没人摸过她头。
这样直白孩子式欢喜,让阿秀高兴,她指指那页字,霍震烨不太明白,阿秀看他不懂,有点失落。
高人讲话,那肯定有他道理。
张经理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好好好,听霍公子,以后肯定不卖。”
不仅不卖票,他都不敢往那四个角里走动。
白准进家门就躺到弹簧床上,外面虽然好,都不如这弹簧床,满心惬意打个哈欠,窝进被中,很快就睡着。
霍震烨知道他出去趟累着,替他掩上房门,忍不住发愁他身子这娇气,真要做起来,他怎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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