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她有没有,反正师父不近女色,这个坛他说算,把拉起这女人就往后屋去。
女人百般挣扎哀求:“师兄饶吧。”
腕间皮肤都磨红,高远心火怒放,漂亮水灵,连声音都像黄莺样。
高远把带到后屋,将人往床上扔,着急扯开裤腰带:“你放心,不是跟你当露水夫妻,明天就跟师父说,咱们俩结成道侣,你父母也不是普通道众,全都跟着。”
床上女人似乎是知道躲不过去,埋在枕中嘤嘤哭泣。
高远急忙退出去,这会儿是来不及找个地方痛快痛快,肯在道坛里守先师天母,又是些年老妇人。
等道坛越设越多,那些全家变卖家财入道门多起来,就有水灵姑娘。
到时候也不用去长三堂子过瘾,漂亮还干净。
高远心里这想,绕过堂屋去茅厕,眼角余光瞥,瞥见个窈窕身影跪在三圣像前,念经烧香。
光是个背影,就让人酥倒半边。
“师父真是神机妙算,他把这个当真。”
“他当然会当真。”这个白准也是他想像出来,上次他知道自己在作梦,这次他以为自己醒。
所以这个白准会更真实,真实到把七门所有本事都展现在铜镜中。
高远心中啧舌,他当然看见那个吻,没想到七门师徒还是这种关系,光想就有些恶心反胃。
拜师父还拜到床上去。
站到香案上。
这个法术,霍震烨从未见白准用过,那只只剪纸小人排成串,随风飞出院墙去。
白准拍开陶土坛子,禇芸从坛中钻出半身体:“七爷吩咐。”
“去。”
禇芸飞身离开坛子,坛子空翻倒在地,滚动两圈。
“哭什,成丈人丈母娘,保管他们把病治好。”
“真?”女人不哭,她袖子掩着脸,泪眼含情,“你真能治爹妈病吗?”
高远爬上床,把摸上女人手,又滑又嫩,大约是夜风吹多,凉冰冰,他笑声,把这只手按到他热地方。
“真,香灰只是药
高远步迈入堂中:“你是哪儿来?”
那女人听见声音惊,回转身来,只露半边脸:“是新入门,替爹爹妈妈烧香祛病痛。”
入道门讨香灰,越虔诚,越能治病。
关道就用这个敛财,比起洋人医生和坐堂大夫,更多人相信香灰。
高远走近去:“是大师兄,你……你入门有没有道侣。”
啧,这个姓白倒真是长不错,原来还喜欢这种勾当,就不知道这对师徒谁上谁下,别是床下叫师父,床上叫“哥哥”吧。
红阳面前烛火剧烈抖,他横眉瞪眼高远:“你在想什?”
分神,咒术便会被影响。
高远当然不敢说他在想那种事,动*念,术法就不灵,他摸摸肚皮:“是在想,要不要给师父准备些吃。”
“看你是自己饿。”红阳摆摆手,“去吧,别碍事。”
“你这是让她干什去?”
“放心,吓唬吓唬他们罢。”
红阳盯着铜镜,高远在他身后咽口唾沫:“这个白七还养厉鬼?”说到最后,他声音都有些发抖。
红阳轻笑声,烛光在他雪白面颊上晃动:“倒还有点本事。”
通过霍七少梦,揭揭七门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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