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怀殊又咳出口血,才缓过来,冷冷道:“好心提醒你,不想后悔,最好还是放。”
“你好心?”沈慎思将刀压下分,几乎在他颈侧印出道血线,“尹堂主,可真是身份不凡啊!”
“托你
就在台下有人忍不住要冲上之时,孟思凡抬手扼住尹怀殊手腕,奋力扭,“咔嚓”声,桎梏顿松。尹怀殊连忙退开,咬紧牙关将脱臼手又按回去。
强烈痛苦仿佛激起孟思凡战意,他用仅剩只眼睛牢牢锁定尹怀殊,也不将剑捡起,竖掌作刀破风袭去,却比金石还要坚不可摧。尹怀殊横剑来挡,但见他压剑身,还没看清手上如何动作,就被把擒住手腕甩脱兵器。
两人赤手空拳,各自都发狠,蓦然间倒像是凶兽搏斗般,不过两三个回合,尹怀殊被逼到台边。他硬拼着胸口再度受创,侧身肘击孟思凡要害,许是背水战也激出潜力,他着得手,然而未及退开,孟思凡忍痛抢先屈肘环住他脖颈,狠狠地把他甩下擂台!
尹怀殊摔在沙地里,他以手撑地想抬起身子,却脱力又栽回去,咳出大摊鲜血。
众人愣怔着还没想起欢呼,道人影闪出去,沈慎思只来得及暗骂出声。
个道理,不过他算是个失败品。”
他们说话片刻,擂台上两人已经交上手。
天门派剑法是从山势中悟得,讲究峰回路转,奇险诡变,孟思凡身为大弟子更将招式使得出神入化,尹怀殊左支右绌地应对,连退不止,竟比方才沈端行更多三分狼狈。
众人虽不知般若教怎会派上这个人,但已纷纷忍不住露出喜色,显然觉得胜券在握。
孟思凡更是大为振奋,睨准时机,剑招陡然变幻,举破开对方防御,剑锋带着道雪亮光弧划入胸膛。尹怀殊痛得脸色发白,却不退反进,鲜血瞬间喷溅孟思凡半张脸。
沈知言半跪在他身旁,伸手就要去扶,还没触到他染血肩臂,尹怀殊猛地挣力推开他:“滚开,别碰!”
沈知言有瞬晃神,如水刀光已然淌过来,沈慎思提刀压在尹怀殊颈上,另只手把拽起沈知言,愠怒道:“别动!”也不知是在警告哪个。
台上孟思凡却无暇顾及这些,他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疼痛太过还是战意未消,血淋林眼洞对着般若教那边,声音也嘶哑:“你们败!”
正道众人皆望向般若教行人,有人按剑待发,以防对方羞恼生变。却不料右护法易卜之饶有趣味,抚掌笑道:“精彩,那便败吧。”他转向青山派,“只不过,两位沈公子压着教堂主,意欲何为呢?”
“青山派跟他有冤仇未清,该是算账时候,右护法打算插手吗?”怒气正盛,沈慎思对他也没好脸色。
孟思凡猛地颤,紧接着当啷声长剑坠地,他用手捂住脸惨叫出声,痛苦万分。他拼命用衣袖擦拭着脸,血污被擦净,却有道浓稠暗红缓缓流淌下面颊,血泪似。
他右眼成洞血红。
林旷歌瞪大眼,杜衡失声叫道:“大师兄!”
“……血有剧毒。”江离瞬间明白过来。
正在这时,尹怀殊趁机屈指成爪,扣住他喉咙,孟思凡张张口,脸色涨通红,衬着残缺面容分外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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