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凝却突然红眼眶,泪水随着情绪齐失控:“你不准提哥哥!若是哥哥还活着,才不会成这样!”她胡乱抓起杯盏茶壶,不管不顾地往秦征身上砸,秦征连忙退开躲避,只听她哽咽难止,语气却仍又冷又厉,“你不准提他!你出去,不准呆在这里,不想看见你!”
秦征复杂地
阮凝不置词。
“可你原本分明不是这样,阮凝。”秦征失望至极,低声道,“自私、冷血、无理取闹、反复无常,你现在就像个刻毒怨妇。”
阮凝浑身颤,捏紧茶杯指节发白,压着嗓音道:“你再说遍。”
秦征走近步,直视着她眼睛:“你现在就像是个刻毒怨妇,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阮凝把将茶杯砸在他身上,温热茶水泼透衣襟,她不甘示弱地瞪着秦征:“即便真是怨妇,那也是你错!是你,是你把变成这样!”
秦征路追着阮凝回到房中,他吩咐婢女全都退下,再看阮凝,坐在桌旁喝茶润嗓,仍是副对他爱答不理冷淡模样。
秦征背着手在屋里转几圈,清清嗓子,才试探地开口:“夫人,方才在门外你说……你相信长风还活着?”
此言出,阮凝终于看他眼,诧异道:“说给外人听,他们都不信,你倒是真信?”
秦征反应不能,竟显得有些呆愣:“什意思……你,你说那些并不是真心话?”
“不然呢?”阮凝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早就告诫过你,陈长风不能留下,否则必生麻烦,你偏要跟吵,个字都不肯听进去,如今可信吗?”
“究竟哪里对不起你?!”秦征无法理解。
“你当然对不起!”阮凝声音越冷,肩头就越颤抖,“成婚十年,就被整整折磨十年!你当初为什要娶,变成这副模样全都是你错!”
“可从未强迫过你什,当初也是你亲口答应嫁给,谁也没有逼你!”秦征道,“你说你受折磨,难道这十年来快活过吗?”
阮凝眼瞳骤缩,像是被刺痛:“好啊,你既不快活,那何必要忍,休便是!”
秦征怒不可遏地掌狠狠拍在桌面上,‘砰’声闷响,震得茶壶瓷盘跟着跳,打翻杯盏洒出纵横细流,水珠顺着桌沿滴落在地。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怒火却被浇熄,剩下缕余烟似叹息:“……在二弟、你哥哥阮潇灵前发过誓,要辈子照顾好你,不会休你。”
“今日这事既然已解决,那……”
阮凝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今日之事仅仅是个开端,往后只会越来越麻烦。这次是挡住外面人,下次又会怎样,该如何应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日不将陈长风处理掉,们就日不得安宁!”
“难道你安宁要比长风性命还重吗?”秦征眉头拧起。
“陈长风已经死!”阮凝提高声音,“究竟要说多少次,不管你信或不信,他都永远不可能醒过来!难道你要为个死人毁切吗?”
秦征瞬间青筋,bao起,却没有像往常那般发怒,他咬着牙久久地沉默着,眼底光彻底黯淡下去。他别开头,不愿再瞧她:“看来是误会,居然以为你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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