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当初您和归云山庄真已经试尽所有法子去化解《长生诀》反噬吗?”戚朝夕道。
虚谷老人点点头:“当然。”
“试过废去他们武功吗?”
“既是心法所引起反噬,废武功内力是最先想到法子,可来《长生诀》已经与周身血脉紧密相连,贸然废去,恐怕会伤及心脉根基;再来就是身功夫修炼不易,江湖人有多看重武功,不须说你也清楚,有几个人舍得毁去?”虚谷老人叹口气,“何况江云若身负重任,不疑剑尚未寻回,他不会同意废去武功。”
戚朝夕垂下眼沉默会儿,又若有所思地问:“《长生诀》定是死路条吗?”
话音未落,戚朝夕低头吻住他,江离瞬间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又紧绷,却没有躲开。
他嘴唇柔软微凉,戚朝夕如愿品尝,却并不急于索取,而是辗转厮磨,将温度彼此分享,然后循循善诱着,教江离松开齿关,任由他长驱直入、舔舐吸吮。戚朝夕伸手箍住江离腰,将他拉入怀中,让急促心跳紧贴共鸣,然后牵着江离不知该往哪儿放手,搭在自己肩头。
江离稍显局促地环住戚朝夕脖颈,逐渐适应唇舌纠缠滋味和浸透肌骨酥麻,他试着模仿回应,却听到唇齿间声模糊笑。
戚朝夕故意撤开点,额头相抵地看进他眼里:“你喜欢,那就要跟在起。”
江离向来苍白面容泛起绯红颜色,呼吸也不稳:“没多少日子。”
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那呢?”
江离肩上桎梏松,倒不觉轻松,反而愈发窒闷:“你……”
“你是打算直接拒绝,还是让像顾肆样,不明不白地揣测到死?”
江离喉头动,依然什也说不出来。
戚朝夕语气毫无起伏:“你究竟怎样看待感情,难道也是句轻描淡写不知道?”
“你什意思?”
“觉得你们话中刻意遗漏什。江老盟主是被围剿而死,江家族人也是被人所杀,没有个是因《长生诀》反噬而死。”戚朝夕直视着他,“按你们所说
“管不那多。”戚朝夕又吻上他,闭上双眼,几乎在唇齿间呢喃叹息,“你多陪天,就多欢喜天。”
江离像是要回答,声音却全被模糊吞下。
敲门声响起时,虚谷老人正在屋中收整行囊,他已经答应为江行舟医治,明日便出谷前往洛阳。
“进来吧。”
片刻无声,虚谷老人回身看去,见戚朝夕倚靠在门框上,没有进屋意思,便问:“你还有事吗?”
江离放弃似,话音里带点沮丧意味:“不是。”
“其实昨夜直在想你会怎回绝,断痴心妄想,甚至替你琢磨出好多理由。可人啊,不亲耳听见就是不肯死心。”戚朝夕自嘲地笑笑,“江离,你给个痛快吧。”
他这样笑容看起来刺眼,像柄直戳心脏快刀,江离没体会过这种无端痛楚,禁不住微微颤抖,竭力去开口,发出声音却很轻:“……喜欢。”
轻得快要融入空气,戚朝夕跟着放低声音,生怕惊散话音:“你说什?”
只这句话,好似耗尽他毕生力量和勇气,江离几不可闻地道:“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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