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戚朝夕挨近他,低声道:“江少侠,晚上‘犒劳’还作数吗?”
江离看向他,眼底藏星点笑意,却无情开口:“不算。”
戚朝夕唉声叹气,只好自宽慰往后还有机会,跟着迈进客栈。
没注意到距他们不远处,有队人匆匆出客栈,却忽地停步。沈知言回身望着他们背影,对身畔青山派弟子道:“你说有两人进那间老宅,不疑剑持有者也随之现身?”
“……”江离觉得不靠谱至极,“会有人信?”
“不然怎办?”戚朝夕戏谑地看他眼,“说被只凶巴巴可爱小猫给挠?”
江离移开眼,换话题:“地窖里发生什?”
“那地窖里面有个挺大洞穴,中间还有个水池,火折子照不出来。脚踩到水里,应该是水波触发机关,洞顶罩下张缠满柳叶薄刀网,应对时火折子掉进水里熄灭,躲在暗处那个人就朝出手。”
江离思索道:“所以除起死回生,范力所说都是实情,而那人被般若教追杀后,又重新躲回老宅里。”
像是不顾切吻,又像是泄恨撕咬,江离与他唇舌纠缠,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动作越来越粗,bao,在海潮般扑面压来情绪下,戚朝夕感到灵魂都在震颤,快要喘不过气,更分不出神去思考。
待到分开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天色彻底暗,江离眼睛极亮,唇上还沾着他血,双手又勒紧他衣领:“你若是敢骗,定杀你。”
戚朝夕喘着气笑起来,伸手摩挲着他后颈,像在安抚只,bao怒狼崽子,轻声道:“言为定。”
江离这才松开他衣领。
戚朝夕却不急着起身,压着江离后颈让他再度低下头,在呼吸可触咫尺间又笑道:“你好凶啊。”
“是,他们还交手。”
“是那两个人吗?”沈知言问。
“不过今日亲眼看,有个疑问更加确定。”戚朝夕道,“那后院也不算特别阔大,按农夫所说,出事那晚他从地窖里探头张望,后院里几个人身怀武功,其中还有个是侧身站着让他看清纹身新任右护法,那些人怎会注意不到他呢?”
“那些人明知他在偷听,还谈起不疑剑和《长生诀》,莫非是有意为之?”江离皱起眉,“为什?”
戚朝夕思忖道:“要说散布消息,除去起死回生,般若教追杀和那农夫听到内容也是不疑剑出现在此重要证明。”
“你觉得是般若教和那人合谋把江湖人引到这里?”江离摇摇头,“这没道理。”
“对,还有件事。”戚朝夕道。
江离不理会。
戚朝夕凑上去温柔地吻他,江离唇线仍绷着,也不回应,戚朝夕便小声道:“错,你都把给咬成这样,消消气?”
江离仍是不吭声,却松开齿关,戚朝夕喜不自禁,长驱直入,深深地吻着他。
待到终于从这片废墟爬起来时,天已经黑透,两人往客栈走,等上主街,沿路灯光照,江离才发现戚朝夕唇上伤口虽止住血,还是十分显眼,不禁问道:“等回去,你这怎解释?”
戚朝夕抬手碰碰伤口:“就说找到线索太开心,不小心咬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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