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跟归云山庄有关系?!”
“不是说他是江行舟私生子吗,看这架势,难不成是要认祖归宗?”
“你不怕遭雷劈吗,不看看这是什地方,这话也敢直接说出来!”
“可你看这情形……”
江离装作全没听到,祭拜过,便要起身退到旁去。
“确实没有。”
江离迟疑起来,按理说江仲越身为山庄主事人,不可能没听说过他和归云种种流言,这种时候还特意来请他,实在奇怪。猜不透对方打算,只好过去看看再说,江离起身道:“麻烦你带路吧。”
他们两人穿廊过院,往灵堂走去,沿途瞧见各样打扮江湖人越来越多,江离放眼搜寻着,忍不住又问:“青山派还没来吗?”
“知道您关心这个,直给您留意着呢,如果青山派人到,肯定第时间就告诉您。”江万里道。
江离没有应声,心底越加焦急,同样作为三大门派,青山派在江湖中地位举足轻重,不可能缺席山河盟盟主丧礼,可到现在都没派人来,也没传信解释二,不免让人觉得其门派内出什事。
自归云山庄传出江行舟盟主病故讣闻后,各大门派与江湖中大小人物陆续赶来吊唁,山庄中挽幛重重,灵幡垂雪,到处弥漫着香烛冥镪气味,时间悲戚又热闹。
早在灵堂初设之际,江离便去祭拜过次。他与江行舟虽是血缘上亲叔侄,但在这人世间尤为生疏,更没有为其守孝身份资格,江离思量许久,终是换上身素白衣袍。
那时江兰泽就跪在灵柩旁守灵,这少年双眼哭得红肿,神情恍惚,抬头望见他走来,虽然多日不见,却只勉强地点点头,什话都说不出来。
江离更不擅长劝慰,默默地祭几炷香,叩首祝告后,又默默地退出去。
停灵七日后,即是出殡下葬重要日子,江湖众人汇聚庄内,洛阳城中也来许多百姓,挤不进门便等在庄外,欲送江行舟最后程。
这时,江仲越终于开口:“少侠且慢。”
江离顿住脚步,抬头看向他。
江仲越往前走两步,朝江行舟灵柩郑重拜,然后转向江离
江离深吸口气,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丧礼结束后他都要亲自去青山派趟,定要找到戚朝夕。
思量间已走到灵堂,江离现身,果然引起片克制骚动,周遭江湖众人频频交换着眼色,更有不少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堂上挨着少庄主江兰泽站着位中年男人,相貌威严,正是主事江仲越。见对方神色平静,仍无任何表示,江离便也不多言,按着规矩取几炷香来,上前祭拜。
只有窃窃私语声嗡鸣似响在身旁:
“这是不是那个江离?他怎会在这里?”
江离本等在房中,打算等起灵时悄悄地跟在队伍末尾,不想引起任何人注意,毕竟江湖上盛传着许多他与归云山庄流言,倘若露面,不知又会引起怎样猜测。
谁知江万里前来房中请他,说是江仲越师伯吩咐,他是山庄贵客,不该缺席这场公奠礼。
江离闻言,下意识道:“要去做什?”
“自然是为庄主上柱香送别,除这个,还能做什?”江万里显出疑惑神情。
“没说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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