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裴照死,尹怀殊既是右护法,又是刚过门教主夫人哥哥,人之下万人之上
沈慎思先去关上房门,而后才转身看他,道:“你借机潜入般若教,趁着大典之日魔教放松警惕,杀新教主裴照,但自己也身负重伤陷入昏迷。昨夜才将你带到归云山庄安顿,今日消息已经传遍,所以秦大侠特意过来向你赔礼道歉。”
沈知言瞬间几乎以为是自己记忆出错,但身上是否有伤还是能够确定,他脑海中仿若电光闪,随即明白过来:“是喝下那杯酒?你与青遥是不是见过面?大哥,究竟发生什!”
沈慎思沉声道:“事情经过已经告诉你。”
“回去找青遥,”沈知言掀被下床,往外走去,“自己去问他。”
“你见不到他!”沈慎思厉声道,“尹怀殊向魔教下缉杀令,为教主报仇者直接晋升为堂主,赏金千两,他亲口说不要活口,只见你人头。”
在阵宿醉般头痛中,沈知言缓缓睁开眼,映入视野床帐是陌生淡青色,四角绣银白色流云纹,他捂着额头撑起身子,望见房中布局也陌生而规整,远处房门半开,他大哥沈慎思正在门前与谁低声交谈着,身影半明半暗。沈知言阵茫然,恍惚如在梦中。
低沉交谈声忽然止住,沈慎思注意到他醒,回身看来:“醒多久?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昏迷前烛光摇曳幕幕浮现回脑海,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尹怀殊未散去声音,沈知言坐在床榻上,还没能反应过来,房门外那人已迫不及待地踏进来,朝他抱拳行礼,竟是秦征。
“沈二公子醒正好,正想着让你大哥转达显得不够诚心,打算明日再来趟。”秦征笑道。
沈知言暗暗掐掌心,方才确认这不是梦,可当日他从秦征手中救走尹怀殊,秦征又怎会给他这般好脸色?
“……”沈知言脚步顿止,仿佛被定在原地。
“你武功再高,还能以人之力剿灭整个般若教不成?”
沈知言浑身僵硬,艰难地转头看向沈慎思。
沈慎思触及他目光,不由得软化些态度,叹道:“这出荒唐闹剧,如此结局是最好,他肯为你这般着想,你应当接受,而不是让他苦心白费。”
百般滋味郁结在胸中,沈知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低低地道:“那他呢?”
却听秦征道:“当日不知二公子你另有计划,真以为你叛投魔教,怒火攻心口不择言,说许多难听话,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二公子忍辱负重,令等敬佩,今后若有用得上地方,你尽管开口。”
“什?”沈知言怔。
“秦大侠太客气,除魔卫道是们该做。”沈慎思不露痕迹地插在两人之间,委婉道,“知言这才刚醒,想必脑中片混乱,还是让他先静静吧。”
“啊对,是唐突。那二公子先静静神,就不多打扰。”秦征再度抱拳行礼,才转身离去,他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只留下团乱麻在房内。
“你们在说什?”沈知言看向他大哥,无数疑惑向外涌出,“什另有计划?什忍辱负重除魔卫道?这是什地方,怎会在这里,青遥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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