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上,除般若教,不会有更适合你地方。季公子,你可能对教误会太多,其实们并非什十恶不赦之人,都是些被辜负、背叛、抛弃可怜人,聚在起取暖过活,所以们教中不同于所谓武林正道,从不计较出身嫡庶、过往经历,你跨入三重朱门,便成新人。”
“……”
“何况很欣赏你,已向如今掌事右护法举荐你,他答应
其他人如法炮制,时乱糟糟地叫着季公子,这称呼许久不闻,季休明忍不住又皱皱眉,像是被刺痛。
转眼间,酒肆里闲杂人等逃个精光,连掌柜也顾不上店,只剩般若教众人与季休明个。
“聊表诚意,季公子可愿喝下这杯酒?”宁钰问道。
季休明垮着肩膀,垂下头让蓬乱长发遮住脸,道:“你认错人,不知道你说什季公子。”
“不是便不是吧,”宁钰十分爽快,“只是来找你,因为需要你。”
坛,他正抱着坛伏在桌上,似乎已烂醉睡去。
熟客们都对这场面视若无睹,晓得这男人给掌柜管够喝上十年八年银钱,然后在这酒肆日日夜夜扎根,不寻事端也不与人交谈,只顾醒再醉,掌柜便也随他去。
男人半梦半醒间,发觉热闹酒肆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但他头脑被酒水泡得迟缓,也无心去管,仍伏在桌上睡着。有人走到他对面坐下,他不耐地皱皱眉,并不理睬,然而对方伸手抓住他酒坛,竟以股不容抗拒劲力从他手里抽出去,男人惊,这才觉得不对,撑着身子昏昏然抬起头来。
只见桌对面端坐着个锦黄衣袍青年,面目温润仿若富家公子,可身后站排满是煞气黑衣人。这间酒肆已被黑衣人给控制,掌柜和酒客都在黑衣人横起刀下大气不敢出,震惊地往这边望着,想不出这烂泥般男人究竟是个什人物。
男人目光清醒几分,看着般若教堂主宁钰将酒坛拿近嗅嗅,摇头笑道:“这等劣酒,怎配得上季公子?”他将酒坛信手砸,提声道,“掌柜,上你们最好酒来。”
“需要?”季休明不禁冷笑,似乎还是头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样话,新鲜得很。
“自然,而且看得出来,你也需要,需要个容身之地。”
季休明撇开头,不耐烦道:“听不懂你说什。”
宁钰微微笑,极有耐心:“以你天资武功,要什不是唾手可得,归云山庄哪个比得过,怎如今那群远不如你之人还过得惬意,你却要将余生烂在这个破酒肆里,再也无人问津?季公子,你真甘心吗?
“……”
掌柜忙不迭爬起来,扒出坛自留好酒,捧上来。
宁钰拍开泥封,浓烈酒香便飘出来,他取过两个干净酒杯斟满,端起杯朝对方致意,而后饮而尽。
季休明默然地看着,没有反应。
宁钰扫眼周遭胆战心惊酒客们,像是才想起他们存在,笑道:“快把人都放吧,怎好让季公子见血。”
黑衣人依言收刀,酒客们你望望你,个个惊慌,到底有个胆子大,朝这桌拜拜,口中道:“谢这位大人,谢季公子!”说罢,拼命往外跑出去,果真没有人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