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不情不愿地开口：“你和她谈笑并不亲近，
看得出关系寻常，只是这样，心里依然不痛快。”
戚朝夕微微愣住
。
“刚才想想，这样不好，以后不会。”江离道。
“是需要改。”戚朝夕忍不住笑起来
“知道。”
他这般态度，戚朝夕倒真奇怪：“你不是吃醋？”
“……”江离转开脸，
副不欲多说
表情。
“那换来算账。”戚朝夕伸手锁住他下巴，迫使他瞧着自己，“为什
转身要走？”
“……”
江离不自在道：“说什？”
戚朝夕笑起来：“你知道想听什。”
时间好奇视线全聚集过来，江离尴尬不已，说什也不是，匆匆丢下句“先回去”，起身走。
戚朝夕追出来，在走廊拦下江离，就近找间空房将他拉进去，反手推上房门，道：“还不高兴呢？”
“……”
“满意！”江兰泽用力点头，忽地又注意到台上歌女们穿梭游走，抬臂挽手姿态尽管优美，但相较于曲子，过于单调，纳闷道，“她们舞就是这样安排吗？”
“舞中另藏玄机，眼下先不透露，待两日后开市，定然给你们个惊喜。”江琴心道。
“好！”曲终，江兰泽难掩激动，“多亏有你们二位，否则肯定应付不来，要让人看笑话。”
“要谢便好好谢戚大侠吧，主意都是他想出，不过在旁打打下手。”江琴心笑道。
江兰泽转向戚朝夕，惭愧道：“戚大侠，你这般辛劳，还以为……真不知道该怎谢你……”
，所以不曾透露。”江琴心笑道。
“呃……”江兰泽左看看江离，右看看戚朝夕，尴尬起来。
戚朝夕哼笑声，又看眼江离：“先听曲？”
“好好。”江兰泽忙道。
江琴心打个手势，圆台上姑娘们各归其位，侧乐师们按弦不动，静稍许。
“你瞧见与别人在处，就只想离开？”戚朝夕低声质问。
“不是。”江离终于道。
“那是什？”
江离看他眼，又迅速移开。
“嗯？”
“错。”
他认错态度十分积极，江离倒不解：“你哪里错？”
“与江琴心私下来此，确实不该瞒你。”
“你筹办花市事，没问过，你更没骗，谈不上瞒。”
戚朝夕思忖道：“与她只是共事，秋毫无犯。”
戚朝夕却道：“你若真心要谢，正好帮个忙。”
“你尽管说！”
“帮求求你哥哥，让他开口跟说几句话。”
江离：“……”
“哥哥？”江兰泽再看向江离，小声道，“你怎啦？误会不是解开吗？”
倏然笛声响起，如黄莺出谷，婉转而轻快，琴师拨动起和缓琴音，往复循环，如同春夜里静听莺啼，台中央歌女开口，唱是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其余女子低声相和。
琴声渐渐转急，鼓点跟着进入，丝竹声推至高潮，宛如盛世在眼前缓缓展开，歌声也随之高扬，唱遍历朝历代文人墨客吟诵牡丹诗句。
戚朝夕悄悄侧头，见江离眼望台上，却仍是心不在焉模样。
江兰泽听得入迷，不住喃喃：“好，真好……”
“少庄主满意吗？”戚朝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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