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两天,戚朝夕再问要不要起去乐坊,江离都摇头拒绝。
转眼,到花市开市日子,暮色四合,满街灯笼亮起,才是真正盛会开场。洛阳城时兴簪花,月陂堤上无论来往游人,还是沿街叫卖小贩,皆是将牡丹花簪在头上,花匠们挑卖担子更连成片花团锦簇,晚风拂来,尽是盈盈香气。
堤上搭近十个台子,数归云山庄最大,台前好位置被午后就来等着人早早占,戚朝夕和江离挤在人群中,倒也觉得热闹。
周遭七嘴八舌地猜测着今年归云要演什曲目,江离忽然感觉被谁轻轻碰碰头顶,转头看去,个粉雕玉琢小女孩骑在中年男人肩上,好奇地伸手想再摸摸江离白发。女孩爹注意到,忙抓住她小手,连声跟江离道歉,小女孩只觉好玩,从发髻上簪玉板白中扯下片花瓣递给江离,江离接过这瓣赔礼,忍不住微笑。
正当这时,台上屏风后鼓声响几下,意味着演出即将开始,台下跟着静下来,众人凝神等待,却见四周满挂
“他们怎没影儿,直接回去吗?”门外回廊上响起江兰泽声音。
江离猛地睁大眼,去推戚朝夕,但戚朝夕没像以往那样配合地退开,反而吻得更深。江离急忙挣出手,挡住他肩膀要硬推开,戚朝夕干脆放开他手,转而覆上他侧颈,拇指按在江离下颌,使他不得不张开口,以便长驱直入。
“看他们那模样,许是有事要谈,咱们还是别追去。”江琴心道。
两人脚步愈走愈近,江离生怕发出什声响,不敢再推,浑身僵硬地被戚朝夕吻着。
“虽然是想多,可看他俩怪怪,还是有点担心。”道门后,江兰泽道,“不会打起来吧?”
,拉着他双手抓住自己衣领,“怎不再醋点儿、再生气点儿,直接把抓去关起来?”
江离耳根又开始发烫,要强行把手挣开。
戚朝夕只不肯放,凑近与他额头相抵,道:“原来你都这喜欢,那现在在你心里是什地位?”
江离不知为何有此问,没答得上来。
“不疑剑和比哪个更重要?归云山庄和比呢?”戚朝夕追问道。
“唔……”江离注意力全在门后动静上,不防被戚朝夕在舌尖轻咬下,闷哼出声,瞬间慌张起来。
或许是乐坊喧杂,门外那两人并无察觉,江琴心笑江兰泽说是傻话,并往回走。
待那两人脚步声消失,戚朝夕又吻阵,才放开他,江离气喘不止地靠在门上,满面通红。
“这回是货真价实偷.情。”戚朝夕调笑道,“怎样,刺激吗?”
“……”江离抹着嘴唇上湿润,半晌说不出话来。
江离从中嗅出不同寻常味道,不禁好笑:“你在吃醋?”
“你才知道?”
江离收敛起笑意,极近地看着他专注眼睛,静半晌,认真道:“不疑剑属于归云山庄,归云山庄属于兰泽,只有你属于,也属于你。”
戚朝夕从不曾想能从江离口中听到这样话,心脏下子紧缩,又缓缓舒展,渗出酸涩又甜蜜情愫,他情不自禁地侧头,吻上江离唇。
江离头向后仰起,抵上门扇,手还被他紧紧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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