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泽仍处于
种魂飞天外
状态，喃喃道：“只有你和他？”
“对。”
“所以说……其实你就是你师娘？
“不，你不懂！
现在已经不知道怎
面对戚大侠——”
江兰泽抬头，看到他无颜面对戚朝夕从屏风后按着额头走
出来，睡眼惺忪，衣衫不整。
“……”江离沉默。
江兰泽脸震惊，眼睁睁看着戚朝夕经过他们身边，自然而顺手地揽住江离亲口，然后跨出房门，去院里洗漱。
江离也失神瞬，紧接着维持住镇定：“你看，他不在意。”
“嗯。”江离与他牵手走在堤上，前方长街灯火辉煌。
天地虽大，好在他们还有很多年。”.
归云山庄开场夜博得满堂彩，洛阳城中津津乐道，而戚朝夕卸下筹备压力，次日终于睡个懒觉。
曦光温柔，江离盯着戚朝夕熟睡脸庞看许久，末在他挺直鼻梁上亲亲，轻手轻脚地起身。
江离在院落里用早饭，而后回房在久不翻阅游记中找找，挑出册涉及南疆风貌，打算再仔细看看，然而他刚在桌前坐下，房门突然砰地声打开，江兰泽冲进来。
才那姑娘排演准备。”
“没想到江兰泽这小子，该猜猜不准，不该猜反而敏锐，把你给带过来。”戚朝夕道，“好在他没多问，否则就要揭穿在你面前。”
怪不得江兰泽之前提起什师娘，江离想来好笑，道：“觉得他永远也猜不到。”
戚朝夕眉梢扬，别有深意地笑笑，却问：“想去山里听斗歌吗？”
“嗯？”
“你、你……他……？！”江兰泽如遭雷击，看看外面，又看看江离，整个人陷入混乱。
江离正要安抚，却见江兰泽终于从纷乱思绪中拎出句完整话来：“你们这样，你师娘知道吗？”
“……”
不知这短短刻，在江兰泽脑海中上演怎样场孽海情仇。
江离道：“没有师娘，只有和他。”
“哥哥！”江兰泽郁闷叫道，“你有师娘你怎不早告诉呢！”
江离往屏风后内室瞥眼，示意他小点声：“怎？”
“才从琴心姐姐那儿听说，那支南疆曲儿是唱给你师娘，戚大侠原来早就成家啊！”江兰泽完全没注意到他提示，悲痛地抱住头，不堪回首，“还当他俩是对儿，还当面试探，还把你也带过去，这搞得不是像捉*样……”
不，不是像，确实是捉*样。
屏风后传出点儿动静，江离估计戚朝夕是被吵醒，低声道：“没事，误会解开就好。”
“花市过后，看归云山庄也没什大事，江兰泽应付得来，你就不必直留在山庄陪他。”戚朝夕道，“之前问你想去哪里，你难以抉择，就先行做安排，要听听吗？”
江离道：“你讲。”
“待花市结束，们动身前往南疆，正赶上最好时节，然后向西，趁秋季入巴蜀，天再冷些路北上，途径青山派时看望爹，等再回到洛阳，大概就是隆冬。”
夜风拂面，空气中花香甜淡，令人心生惬意，江离听着，仿佛已经随他话语神驰天边。
“当然，”戚朝夕补充道，“途中你想起哪里要去，们便直接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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