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皱着眉头,练那久功夫,没听说过有这种怪病啊。
“师父说是寒气问题,他以前练时候也碰到过这
墙外,白玉堂抱着刀,靠在墙边正发呆,就见身边人影晃,低头看,就见展昭蹲在旁,托着下巴,正端详他膝盖呢。
白玉堂刚才其实都听到,看到展昭举动哭笑不得,伸手拍拍他,问,“隔着裤子能看到什?要不要脱下来给你看?”
展昭仰起脸双大眼睛看着他,“脱呀,反正这里没外人!”
白玉堂伸手将他拽起来。
“很严重啊?”展昭还是对他膝盖伤势耿耿于怀,“怎会伤到膝盖这严重?练武人膝盖最重要!”
展昭听完,不出声,坐在桌边。
“展兄?”秦黎声叫他声。
展昭回过神,摸下巴,“他膝盖怎伤?”
“那不清楚。”秦黎声摇摇头。
展昭就皱眉,白玉堂怎也不说,让公孙给看看呀!
,老三表面上做药材买卖,背地里其实是在卖忘忧散?”
展昭点头,“是啊。”
“确怀疑过他暗地里在做什事,不过还是那句话,白鬼山庄事情几乎不管,要问,还是问庄主有用些。”秦黎声淡淡道,“不过如如果他做真是忘忧散买卖,那他应该藏不少钱在身边,要那多钱也不见他花,够奇怪。”
展昭见秦黎声说着潘旭和白鬼山庄,像是在说完全跟他无关事情样……这人,还真是全副心神都在找雪眼珠上,这想复明?秦黎声应该是个更随遇而安人才对吧,太过强求有些不理智。
想到这里,展昭也觉得自己可能不对,设身处地想想,盲这多年,谁不想重见光明,看看这花花世界呢。
白玉堂看看自己膝盖,失笑,“秦黎声是知半解而已,膝盖根本不是受伤造成。”
“你是什?”展昭不解。
“是练功问题……”
“练功练伤啦?!”展昭大惊,那更严重啊!
白玉堂无奈,跟他起回到后院,“不是受伤,是内劲还没有贯通,所以有些滞涩,天冷容易酸痛,不影响活动。”
“如果有天母消息,会派人来通知你。”秦黎声说着,站起来,“但是如果你们真能抓到天母,希望能通知声。”
展昭点点头,“如果真有天母话,公孙肯定会想方设法弄哭她很多次。”
秦黎声苦笑,“让她哭谈何容易。”
展昭心说,这些也都是老实人,就跟那天小四子说,要她流眼泪,干嘛要死要活呀,切两个洋葱呛呛不就行。
秦黎声告辞,展昭站在院子里想想,跃上墙头,翻出去。
“展兄和白兄很是投缘啊。”秦黎声喝几口茶,开口又换个话题,“他竟然会随着出巡队伍来到壆州府,听说也是吓跳。”
展昭眨眨眼——吓跳这严重?
“展兄不知道白兄其实不能在太冷地方待太久?”秦黎声突然问。
展昭觉得莫名,白玉堂身尊真传至醇内劲,寒到极致,他会怕冷?
“他膝盖以前受过伤,在雪地里太久会痛。”秦黎声道,“原本也不知道,是韩二哥次提起,其实陷空岛买那多虎骨酒,方面是给船员驱寒,主要还是骗他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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