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看看马群,展昭敲敲它脑袋,“你可不准吃它们,都是战马来,要是吃哪只赵普肯定炖你!”
小五晃晃尾巴。
展昭指指枣多多,“这是家枣多多,你兄弟
“那你桃子怎办?”公孙指指天空,示意——天色可也不早,去趟远山打个来回估计天黑。
赵普微微笑,“说不定在林子里。”
公孙嘴角抽抽,心说,该不会是天母吧……那就不止是桃子,还是个烂桃子。
展昭和白玉堂快马,率先赶到发现尸体山林前边,发现山还挺高,树木茂密路也崎岖。
“在山上?”展昭问旁个带路衙役。
展昭皱眉,“这天母食量偏大,几天就吃个人比小五吃得还多,不撑。”说着,吩咐赵虎带着人,起去现场查看下。
白玉堂和展昭起往外走,展昭突然很在意地拦住他,低头看他膝盖。
白玉堂无奈,“都说没事。”
“不然戴着护膝去吧?”展昭就要奔白玉堂房间找护膝,白玉堂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拽走。
公孙赵普和小四子在馄饨摊刚吃碗热馄饨,就被衙役找到,“公孙先生,又发现尸体,展大人带着人去,您去不去验尸啊?”
种事情,急不来,哪天开窍就熬过去,到时候筋络就通,不是大问题。”白玉堂回答轻描淡写。
展昭听后想想,小声问他,“那……你膝盖不就是命门?怎轻易告诉秦黎声啊?万以后高手过招人家对着你膝盖来怎办?”
白玉堂失笑,“都说只是天冷会酸痛,平时根本没影响,酸痛也不印象,你肚子饿会不会影响你打架啊?”
展昭觉得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不过……“早知道不让你跟来,大冷天还得住很久,干脆,你不是有很多毛皮,什貂啊熊,做两个护膝戴上!”
白玉堂就皱眉,“难看死。”
“是啊,山顶。”衙役指指,“要不是那樵夫上山顶摘草药,估计过阵子都没人能发现!”
白玉堂皱眉,“死是什人?”
“不清楚,血肉模糊!”衙役无奈。
展昭和白玉堂留下马,带着小五上山去。小五和枣多多、白云帆倒是处不错。不愧是宝马,点不怕它。
昨晚,展昭带着小五往马厩里走,所有马都吓得瑟瑟发抖,有甚至直接趴下,只有枣多多、白云帆和黑枭就瞥小五眼,都没搭理它。
公孙惊讶地张大嘴,“又死人啦?还是天母?”
“据说是。”
公孙点点头,起身,将小四子塞给赵普。赵普没带着小四子回衙门,倒是跟着他走。
公孙还纳闷,“你跟来干嘛?”
“难道让你个人去?”赵普有些无奈,“走过去很远,到军营牵黑枭送你去。”
“做漂亮点!让月牙儿给你绣个百鸟朝凤什。”展昭耍嘴皮子。
白玉堂看他,“白鼠戏猫图更有趣些,你会儿给画个样子。”
两人站在院子里耍嘴皮子,外头赵虎慌慌张张跑进来,“展大人,又死人!”
展昭挑双眉,“怎又死人?”
“这次死好远,直在城外山里,也是被咬死!”赵虎道,“而且貌似死很久,都冻成冰棍,今天才被个进山樵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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