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让
和殷候联手活捉
他。”天尊说着，对白玉堂眨眨眼，“你外公其实打不过他。”
白玉堂嘴角抽抽。
展昭追问，“活捉他之后呢？”
无沙大师赶忙念佛，霖夜火无语地看他，胖和尚你
点用都没有，关键时候就会“阿弥陀佛”。
无沙大师无辜地看自家徒弟。
“后来……风天长越杀越不可阻挡，因他而死
人太多。”殷候说着，看看白玉堂，“最后，他错手杀你外婆。”
“什
？！”白玉堂惊骇。
“或者说，你外婆为阻止她杀疯大哥，送上自己命。”天尊道。
展昭也惊讶，“杀自己亲妹子？”
赵普摸下巴，“难怪陆天寒老不怎待见样子。”
“说白。”天尊补充，“他年轻那会儿就不正常，杀戮成性。”
众人都同情地看看白玉堂和赵普。
赵普搔着头，“尼玛是双胞胎吧？老子跟他从小混到大，挺好人啊……”
“凶残坏蛋是风天长，这个是夭长天。”殷候道。
展昭不解，“那个……是你们说是同个人。”
人太坏，留个记号别人好留神，看到三只眼赶紧跑。”
殷候低声笑笑，天尊点头，表示那个传说是真。
“他跟外公有仇？”白玉堂问。
“这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无沙大师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这时，就听小四子说，“那个爷爷是好人喔。”
旁邹良给大师倒杯茶，大和尚欣慰。
天尊看看殷候，示意他继续说
公孙拍他，那意思——不要打岔！
不过被赵普提醒，陆天寒确是性格相当冷淡。
“外公没让他偿命？”白玉堂觉得不像陆天寒性格。
“呵呵。”天尊道，“收拾风天长这样人，你外公这种老实人只会让他偿命，这世上哪儿有那便宜事情啊，他又疯癫又凶残，个以打仗为乐趣人，你们还指望他怕死不成？死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所以要对付他，要使用另种方法。”
“什方法？”展昭好奇。
“同，也不同。”殷候伸手，轻轻拍拍胸口。
众人都纳闷——这个动作，究竟有什含义。
“大概是家子坏都被风天长继承走，他有个天底下心地最好妹妹。”天尊对白玉堂道，“你外婆人品极好，温柔可爱。”
白玉堂皱眉想想自家娘，看天尊，“你确定？”
天尊拍他头，“你外公那会儿才是邪性呢，不过还是被你外婆收。”
众人都看他。
公孙好奇，“你小时候也听过白鬼王所作所为啊，你都说他是坏人。”
小四子歪着头，伸手拍拍自己胸口，“但是他这里很好。”
众人下意识地看小四子拍那个位置，刚才夭长天离开时候，也拍下胸口，这个动作有什意义？
“夭长天本名确是叫风天长，也是你外婆兄长，他为人极度凶残六亲不认，这世上唯让他还有点人性，就是你外婆。”殷候淡淡道，“他年轻时候没跟他少打仗，此人多智如妖，关键是凶残，无论谁兵马，跟他碰上都要小心。有趣是，别人打仗为抢地盘或者保命，只有他是来蹚浑水，为打仗而打仗，路打过来，谁狠跟谁打，谁强就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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