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对你外公感情太深，对于撇下他和女儿去赴死这件事很愧疚，所以风天长整天跟欠
你外公几百条命似
。但是他自己又有本心，觉得这都什
跟什……于是就变着法儿气你外公，算是报仇。但是招惹之后心里又被逼着去跟你外公道歉。”天尊摇头，“所以他俩比较纠结。”
赵普抱着胳膊，似乎
时半会儿有些不太好接受——那现在究竟是当年风天长还是白玉堂他外婆？
公孙却说，“其实换心之后，人还是原本人，风天长是不会变成他妹妹。但是心确可以保存人些记忆和些本性，别说换心，有时候换血都会让人性格大变。风天长换心之后应该就生活在痛苦之中，但是他又不能死，方面是因为本性邪恶自私，另方面又是因为心是妹妹，不能杀她两次……妖王这种报复简直是让他活在座永远走不出去地狱。”
“他确作恶多端，多少痛苦也难以赎清罪孽。”天尊淡淡道，“可是话又说回来，有几个练武之人此生没有点罪孽呢？夭长天这名字，是妖王帮他改，姓夭，是因为原本风天长已夭。而长天是天长反过来。妖王希望他做夭长天时候，可以做个风天长反面，既然武功那高，就尽量去用有用自己赎罪吧，于是……那疯子就这疯疯癫癫地做大半辈子好事。”
殷候也点头，“风天长其实已经死，夭长天虽然嘴还是很欠人还是很疯，但是他没干过坏事。”
。
殷候咳嗽声，道，“那什……妖王给他换颗心。”
众人都愣。
“换心？！”公孙立马精神，“换心其实不是很难，如果有合适心，然后有内力很高人帮忙，再加上动作快，医术好……”
殷候点头，“妖王亲自护住他心脉，你那四个师父联手操刀，给他换玉堂外婆心。”
“阿弥陀佛”无沙大师轻叹，“前尘未逝今生已始，再活次来赎罪，这是妖王给他惩罚。”
赵普点头，“他收
做徒弟之后，直保护到长大后有能力自保。”
展昭和白玉堂明白过来，原来太皇太妃口中那位“贵人”，就是夭长天。这事情确不容他们来评判，风天长已死，正在接受惩罚。夭长天还活着，背负着罪孽和愧疚，求死不得疯老头。
白玉堂明白外公为什会这不开心……夭长天确救很多人，但是他还夺走个人，就是他外婆，这对于他外公来说，是另种折磨，不是赎罪可以还清，但是他又不能报仇。
“老疯子很多年没出现。”殷候道，“偶尔会去逗逗你外公，之后又不见踪影。这次应该是他把鳞片放在府衙门口，别说，要不是他
“换外婆心？”白玉堂吃惊非小。
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妖王真是够狠。”殷候自言自语，“换心之后，风天长就疯。你外婆那颗心，带着对世人浓浓歉疚，死前记忆，各种好和伤感感情吧。而他自己又记得所做所有坏事，体内几乎就同时有两个人，个恶到极点过去，和个善到极点现在，能不疯？”
沉默良久，白玉堂问，“所以外公即便恨他也不能杀他是？因为他心是外婆。”
殷候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