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无奈,可算是醒过来,就告诉他,“已经回来。”
小四子捧脸,
白玉堂看他,心说,你除菜味熟,连药味都熟啊?
而此时,小四子突然抬起头,“唔?清热止咳血方子……谁咳血啦?”
说话间,就见辰星儿托着个小茶盘,里头碗汤药,正往后院走。
展昭皱眉,自言自语,“不是吧”,说着,将小四子塞到白玉堂怀里,就往后院跑。
白玉堂有些不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也没多说什,告辞离去。
出门,展昭拽住白玉堂,“先回趟开封府,带上公孙起去。”
白玉堂点头,那位沈夫子要是真病,倒是也能找公孙给他看看。
“没想到沈雁真是杭州人。”
两人边走,边议论,展昭问白玉堂,“会不会真就是沈博涛?”
庆书院跟太学关系都还挺好,起码没冲突。文成书院院长是包大人好友,人很和善。元庆书院院长就更加,本身就是太学学生。唯独这乾坤书院,院长岳长风有那点野心,又跟林夫子关系不太好,因此总是针对太学。这次四院交流,其他两院有那点儿被乾坤书院拖下水意思,不过反正输也不丢人,因此两院学生也没多少压力。
展昭和白玉堂到来,引起元庆书院学生们好奇。毕竟都是开封城里,最近出好几桩命案,金家孙媳妇儿阴魂不散回来报仇传闻更是成开封城百姓茶余饭后谈资,因此学生们议论纷纷,展昭和白玉堂是不是为查案来?这案子难不成跟元庆书院有关系?
书院里有夫子出来招待二人,听说是找院长,那夫子似乎有些为难。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都咯噔下,心说,不是出什事吧?
那位夫子告诉展昭,“不瞒展大人,沈院长已经七八天没来书院。”
这时,小四子瞌睡也醒,揉着眼睛跟白玉堂打招呼,“白白早。”
白玉堂抱着睡糊涂小四子往里走,问辰星儿,“这药是熬给谁?”
辰星儿小声将刚才吴祸吐血事情说,还挺担心,“好大口血呐。”
小四子抱着胳膊歪着头,“啊,果然咳血啊,祸祸之前脉相就不稳,他不可以激动。”
白玉堂看看他,小四子也看白玉堂,随后突然歪头,“书院到?”
“可为什要改名呢?”白玉堂不解,“而且……入太学不都是要考试?改名字还能入学?”
“说起来……”展昭看看趴在自己肩头睡得直打小呼噜小四子,“他不是来刺探敌情?”
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瞌睡路,打从进门前开始睡,出门还没醒,刺探什军情啊……回去铁定要被殷候和他师父嘲笑。
两人带着睡着小四子回开封府,进门就闻到股药味。
展昭皱眉,“这药味这熟呢……”
展昭皱眉,“他人呢?不是出什事吧?”
“家里人说是生病,要修养阵。”那夫子也挺担心,“前阵子见他还好好,突然就病。”
展昭点点头,就跟白玉堂起告辞,问沈雁家宅地址,准备登门造访。
临出门,展昭又问那位夫子,“你们院长是哪里人啊?”
那夫子想想,“好似听过是祖籍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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