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见龙乔广还在那幅画前发呆,伸手拿碗粥,跑到他身边,伸手给他粥,“广广喝粥。”
龙乔广伸手接过来,似乎正在走神,嘴里自言自语,“没理由啊……手上没纹身啊……对不上啊,究竟是不是啊?”
白玉堂也有些无语,心说你房顶都上去凳子就上不去啊……
黑水婆婆接过茶水,问殷候,“那幅画怎刺激到他?”
殷候皱眉。
白玉堂不解,“画?”
天尊指指那幅林霄画,“确是看到这幅画之后突然开始咳嗽。”
白玉堂有些不解,“他当年因为什病得那重?先天不足?”
“先天不足强行练功,再加上受比较大刺激,然后中毒,走火入魔,筋脉尽断,顺便还被捅刀。”殷候边眉头挑起来,“每样都能要他命,可偏偏没死,也算命硬。”
白玉堂皱着眉头。
这时,就见黑水婆婆走过来,站在个石头凳子前,仰着脸,看看白玉堂。
白玉堂不解,与她对视。
张大嘴……
白玉堂进院子,就见展昭进吴祸房间,房门口,龙乔广抱着把软弓,正端详挂在晾衣架上幅画。
白玉堂走过去,就见正是他师父买那幅林霄画雪梅图,好……踏雪寻梅变踏血寻梅。他师父好不容易买到幅不赔钱画啊……果然老爷子赔钱是正常,赚钱是不正常啊。
公孙正在院子里坐着捣药呢,白玉堂过去,将小四子给他,边问,“什情况?”
边说,五爷边往里屋望,展昭站在床边跟坐在床头红九娘聊着,从表情看,展昭似乎是松口气,估计不是太严重。病书生这会儿貌似是睡着,盖着被子看不到脸。
殷候瞧瞧房里,“小红刚才看到好似也有些反应,会儿问问她。”
这时,丫鬟们端着几个砂锅进来,“厨房大娘熬南瓜粥,喝?”
众人都凑上去看,黏糊糊黄兮兮,于是,众老人家脸上露出嫌弃来。今天看到厨房弄好几个大南瓜,敢情是熬粥啊?
公孙在旁幽幽地道,“前两天跟大娘说,晚上做点粗粮吃。”说着,瞄眼在场众老年人,“对身体好!”
几人乖乖端着碗喝粥。
黑水婆婆又看凳子眼。
白玉堂依然不解。
这时,辰星儿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凳子上。
白玉堂嘴角抽抽。
黑水婆婆捂着半边嘴“嚯嚯”声,瞧白玉堂,“呆。”
公孙正给吴祸做些药丸,摇摇头,道,“无妨,他身上是顽疾,治不好,只能拖着,有师父种仙保命,死是肯定死不,就是病痛还得自己熬。给他做些随身带药丸,止止咳嗽,不过平日自己也要注意,不能激动。”
殷候在旁喝茶,摇头,“当年差点就死,回天乏术,那几个老鬼是强行从阎王爷手里把人抢回来,于是就落身病,遭七八十年罪。”
殷候说到这里,就见正盯着画作发呆龙乔广转回头,幽幽地瞧过来。
“林萧说当年大家都以为他病死,就是那会儿?”白玉堂问,“那岂不是才二十几岁时候?”
广爷仰着脸掰手指——二十几岁那会儿差点死,救活,病痛七八十年,于是……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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