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汶是个仔细人,他到处调查之后,发现其实像金家样遭遇人家还不止家,因此十分愤怒,他决定就算作恶是林家后人,也要揭穿他,将事情报官。”公孙道,“林霄小时候,雨夜听到他爹娘争吵,就是因为林子汶写状纸被林夫人看见。林夫人看完状纸之后,知道这种事情旦被揭发,那结果不可预料,于是就劝她相公。可林子汶觉得当年没告发就是有愧于心,因此定要去开封弄清楚事情真相。林霄当年太小,听到两人争吵,只知道他爹提到要去开封问清楚什事,然后就死。”
“那杀林子汶,是魇尾?”展昭问。
“嗯,魇尾当年是去林子汶那里拿那幅画,正碰上夫妻俩争吵。”公孙摊手。
“这巧?”展昭皱眉。
白玉堂也无奈。
法子。”
展昭皱眉,“这帮人真是可恶!”
“魇尾逃出来之后,知道三头金陀定会追杀他,当时他就已经有想吞下三头金陀,并且找到林二所藏金子打算,于是将画卷给完全不相干林子汶和沈雁,利用他们藏画。又在他们背上纹身,是留个记号,以免将来找不到两人。另外,他还暗中来盯着两人,蛇头毒针都是他从三头金陀那里带出来。魇尾养好伤之后,先挑拨三头金陀三个当家之间内斗,制造事端,直接导致三头分裂,最后再杀左头派当家,取而代之,然后吞并其他两头。三头金陀变成左头派,在魇尾掌控下更加小心谨慎,敛财无数。”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原来如此。
“魇尾其实本来并没有想要杀林子汶和沈雁打算,毕竟,他们只是被他利用保存两幅画,而且这两个少年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公孙接着说,“只不过事情就是那巧,林子汶是林家后人,大概是林大侄子他们那脉,有林家祖传画技……他看那幅画,就想到自家祖上传下来些关于林二财宝事情,因此忧心忡忡。”
“魇尾这辈子都小心谨慎,怎可能留着林子汶在世上,因此将他们夫妇俩杀,拿走画。”公孙叹气,“魇尾被斩首之后,林家血案也算破,林霄回去跟林夫子继续念书……不过也真是冥冥之中有注定,若不是林霄正巧来,他功夫不错人又聪明保护林夫子,老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难怪……”
“林子汶本来进开封府赶考,可无意中发现太学中竟然有谢逸亭刘正之流,他们就是左头派,他怕惹火烧身。而且林子汶当年有个误会,他误以为,魇尾也是林家后人。因为林家人身份敏感,就算入仕估计也不会有好前途,旦身份拆穿麻烦不断,于是他索性不考,回家做他小画师。”公孙接着说,“林子汶其实还是很想摆脱林家后人身份,他家世代都出才子,不考学光耀门楣太可惜!因此他将家谱对林霄隐瞒,让他专心读书以后考太学,所以林霄对此事是无所知。”
“那林子汶为什招来灭门之祸呢?”展昭疑惑。
“林子汶后来不知道通过什渠道,知道金家命案。”公孙道,“他写信给沈雁打听消息,但沈雁只跟他说让他别管闲事,免得招灾惹祸。”
众人都无奈,沈雁确是个胆小怕事明哲保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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